有服务员跑去拿,这个时候受伤的服务员开始疼的掉眼泪。
我对孙梅说:孙姐,我送她到医院包一下。
孙梅说:对,赶紧去。
说完她就出去打车,这时候服务员拿来餐巾纸和手巾板,接过来把受伤服务员手上的血擦擦,血还在往外流,用手巾板把她手指头使劲缠上,然后扶着她就走。可能是吓得,也可能是这个服务员晕血,走道的时候不会迈步,浑身哆嗦,就把她抱起来往外走。到外面的时候,孙姐已经打到车,看到我抱着服务员出来的,她以为怎么了,紧张地问:谭子,怎么了?
我说:可能是晕血,没事。
上车就往医院赶。
到了医院,找到医生,医生就开始给服务员伤口进行清洗,清洗的时候服务员疼得厉害,又不敢看自己的手,就把手一个劲的往回拽,医生冲我说:你过来,把住她,总动弹怎么清洗呀。
我过去,把服务员半搂在怀里,说: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医生用双氧水洗了一遍,又开始用消毒水清洗,拿着镊子夹着棉球往伤口上擦,可能是用力有点大,我就感到腰上的肉疼的要命,唉吆了一声。医生回头瞪了我一眼,说:你喊啥?
我说:她咬我。
医生说:咬你就喊呀,吓我一跳。
说完就回过头继续处理伤口,很快就包好了。我松开服务员,把她扶好,看她脸色还是很白,就问医生,用不用开点药,她有点晕血。医生看了服务员一眼,问服务员:现在感觉怎么样?
服务员说:有点晕,手指头一跳一跳的疼。
医生说:我给你量下血压吧。
说完就给服务员量血压,血压有点偏高,说:挂一瓶葡萄糖吧,没啥大事,晕血的人都这样,再吃一片止疼片,睡一觉就好了。
听医生说完,也就放心了,对站在旁边的孙梅说:孙姐你先回去吧,我在这就行。
孙梅看看服务员,说:那也行,没事就好,把我吓坏了。说完有安慰了服务员几句,回去了。
挂上点滴,坐在一旁陪着服务员。
我问她:还疼吗?
她说:不太疼了。
这个时候她的脸不那么白了,有了血色。
我问:你是不是晕血?
她说:是,打小的时候就晕。
看着她,笑了笑。
她叫张玲,身体有点弱,咋眼一看有点像林黛玉,弱不禁风,个子还行,有一米六多,就是太纤瘦了。长得眉清目秀的,仔细看有点像林黛玉,不一样的是眉心有颗痣,红色的。
她问我:谭哥,你的腰不疼了吧?
我掀起衣服,腰那有两排清晰的小牙印,说:没事,早不疼了。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不好意思了,那时候疼,就把你咬了。
我说:咬就咬吧,没咬掉肉就是好事。
她脸红的低了头。
我说:你叫我谭哥,可能我都没你大。
她抬起头问:你多大呀?
我说:二十一。
她说:你才二十一,看着可真不像,还以为你——
我说:还以为我二十五、六了,是吧。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有点,那你真的没我大,我二十五。
我说:你看着也不像二十五的,也就二十。
她说:二十五了,大吧。
我说:二十五,不大,正好,女人最美的年龄。
她说:还最美呢,我可不美。
我说:挺好看的。
陪着张玲打完吊瓶,回到寝室,已经后半夜一点了,这个开业的日子,挺折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