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嘘了一口气,躺倒在做按摩的凉丝竹席上。中年男子静静地在一旁伺候着,却也不作声。我忍不住问道:“有什么事说吧,别闹虚的。”
中年男子不温不火地回答着:“敝姓刘,是这里的管事。公子稍安勿燥,请尽情享受红楼为你提供的服务。”
不知他们打的什么注意,我心道十之八九是碧秀心把红楼办到了北京,这里已经成了天地会的秘密堂口。心中倒也不急,不如安然享受,既来之,则安之,免得被人看轻了。便道:“叫刚才的那位红潮姑娘来吧。”
“是,请稍等。”
我心中好笑,这家伙在天地会里多半也算个人物,否则碧秀心不可能让他做红楼的管事,偏偏要和我装神弄鬼,像极了21世纪大型保健中心文质彬彬的小弟。
过了一会,红潮端着一个木盆子和一些瓶瓶罐罐进来了,轻轻地带上了门。见是我,俏脸一喜:“原来是公子,妾身还记着公子刚才的话。”
“没想到这么快吧。”
红潮一面收拾着东西,一面笑道:“是啊,妾身以为公子只是敷衍小女子。”
“怎么会呢,挺可爱的小姑娘。我怎么忍心骗你。”红潮年纪不大,摸约十七八岁的样子,在这个年代应该算是出阁的年纪了,不过因为发育的更加成熟了,甚和我意。比其他地方那些自以为嫩的稚妓要有风情的多。
红潮听我夸她,招牌式的红晕又抹上了脸,问道:“公子需要什么样的服务呢?”
我想了想,装作什么也不懂的样子,“随你吧,我这人就交给你了。”其实我原来已经在红楼将各种按摩技法列上了服务程序,虽然我只说了个大概,但这些女子多半能将其发扬光大,想必红潮也是懂的。
“虽然只在这一时片刻,但公子这句话却让红潮感激不尽了。不如公子来个全套吧。”红潮渴望地看着我。
“嗯。”我点了点头,忍住想要问她是多少银子,这谈钱多伤感情啊,“来个最舒服的吧,捡快的,我时间不多。”
“唔,那就来个异域风情吧。”
“异域风情?”我可真不懂了,原来我只将一些活儿的做法告诉了那些姑娘们,名字还是那些什么冰火啊,胸推啊之类的,异域风情是什么玩意我还真不懂。
“让妾身服侍公子宽衣吧。”红潮扶着我懒散的身子,没想到我却太重了,她的芊芊小手根本承担不起这份重量。
“我自己来吧。”我起身三下两下将衣裳裤子除了个干净,只留了条亵裤。这时代的亵裤就是四角裤。
红潮打量着我健美的身形和条条鼓起的肌肉,轻轻地“哇”了一声,脸上的红晕却连到耳根子上了,风尘女子像她这样害羞的只怕也是少数,却多了份诱惑。
“公子请稍等,容妾身更衣。”我想偷偷看她更衣,哪知她却打开了墙边的一个小门,原来那里还是个更衣室。
过了一小会,红潮双手遮掩着身上的重点部位走了出来,原来这是一套专业的按摩制服,由滑柔的丝绸制成,薄薄的制服挡不住其中的无限风光,片片雪白的肌体不时从制服特意缝制的细缝中露出在我眼前。这种欲遮还露的风情与她脸上含羞带怯的表情让我立即有了反应,将亵裤顶的高高举起。
红潮偷偷瞟了一眼我那毫无遮掩地显示着自己强劲的兵器,表情有点怕怕的样子,“公……子,请翻身躺下。”
我依然躺下,由于下身反应的原因,却躺的不是好舒服,只好撩拨了一阵,才放好了位置。娘的,太长太大也是一种麻烦。
红潮手法略为有点生疏,但她的手指却真可以用柔若无骨来形容,刮过我的骨头完全是充满韧性的指压,感觉不到一点硬物的挤压。而她的技法更多的是对穴位的掌握,几个手指重点在我腰背上的命门,阳开,开元,胞盲,长强几个穴道上。男同胞们都知道,在自己临界发射的状态下,往往就是背脊腰部附近的这些地方产生酥麻的感觉导致自己丢兵弃甲。而这小妮子显然是不怀好意,看到我的神兵利器,已经心生怯意,意图就此将我缴械。
我当然不会让她如愿以偿,运起内息将那种酥麻的感觉分散到全身。最后的结果是我虽然全身都酥爽了,而她的手指却有点发酸了。谁让她到最后干脆毫不掩饰她意图地只把心思放在那几个穴道上呢,我当然要全力抵抗了。
“呼——公子真厉害。”红潮叹了口气,幽怨地看着我,我回头一笑:“小丫头,别打坏注意。要知道刚而强者,也有他温柔的一面。”
红潮听懂了我的暗示,小脸大羞,几乎要埋到自己的双臂里去了。我劝解道:“好啦,继续吧。”
红潮又拿起当初她拿进来的木盆,里边是一种无色透明的液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