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我一直深以为然,但观明朝皇帝,从太祖到崇祯,哪个不是君为贵,民为贱,残暴不仁,鱼肉百姓!如果要让百姓再过上那种日子,这清不反也罢,这明更不能复!”除去清代后期被帝国主义蹂躏不说,明代可以所是自汉唐以来中国最为积弱的一朝,而这帮人却要中国回到那样一个时期,岂不可笑!
“好一句,这清不反也罢,这明更不能复!”从门外走进来两人,当先说话之人又高又瘦,面目黝黑,另一人身形身形微胖,颏下一部黑须。
陈近南向这二人拱手行礼,指着说话之人道:“这是顾炎武先生!”又指着那微胖之人道:“这是黄宗羲先生,两位都是当世大儒,小兄弟想必听过二位的大名了。”正欲向顾黄二人介绍我,才想起并不知我姓名,说道:“失礼了,还未请教小兄弟尊姓大名。”
我站起身来,对这明末清初最后的两位大儒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学生礼,才道:“在下姓朱,单字一个仙。见过二位先生,这是二为贱内。”
小四和佟桂氏福了安,见我称她们为“贱内”,又喜又羞,二人脸上都升起了一片红云。
顾炎武看上去大胆豪爽,拍了拍肚子道:“陈舵主,大家都餓了,不如先入席喝点小酒,再慢慢聊。”
黄宗羲微笑道:“只怕是你肚子里的酒虫发作了,我们可不餓,不用拉上我们。”顾炎武和他相熟,听他揶揄也不以为意,只是哈哈大笑。
陈近南领了众人来到偏厅落坐,先上了点酒让顾炎武一人喝着,不一会就有下人从隔壁酒楼送来了饭菜,以江南小吃为主,比之宫内的大餐别有一番风味。
酒过三巡,黄宗羲道:“刚才听朱小兄道:‘这清不反也罢,这明更不能复’是何见解,倒是让天下反清志士值得思考的问题。”
我放下酒杯道:“还是那句话,君轻民贵。清廷虽然未必能做到,但明帝肯定做不到。诸位都是博学多才之人,纵观明朝各个皇帝从太祖到崇祯,如果说太祖有驱逐鞑虏恢复河山之功,但自他以后的皇帝,抛开民族立场不谈,又有谁比的上清廷的任何一个皇帝。”
顾炎武沉思片刻,叹了一口气道:“这个问题我们未尝没有想过,但满洲人辱我汉人,凡热血之士,怎能忍的下这口气。像我头上这条辫子,时时刻刻让我如刺入骨,亡国之奴啊!”
陈近南与黄宗羲听到亡国之奴四字不禁黯然,说实在的清灭明与我来说不过华夏数千年朝代变更史中的一次重新演绎,没想到当时的人却感触如此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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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小说,轻松一点吧。骂我没什么意义。不如去骂二月河,骂央视。骂我,直接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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