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的得意的狂笑和动作来看,这简直就是活脱脱的强叉啊,但受害人那半推半就,半诱导半享受的姿态,却像是又完全暴露了自己勾引者的身份。
再加上强叉过程中那引人无暇遐思的呻吟和尖叫,又像是在给罪犯洗刷冤情一般,就算是立刻招来最为严厉的法官,恐怕都得掩耳逃遁。
又是长达一个多小时折腾,岳云有点精疲力竭的感觉,毕竟昨天一整天都在忙,饭都没怎么顾得上吃,干的还是那样一幢费人心神的事,更得连夜奔波回家,精神再好的人恐怕都得歇菜。
跟岳云相比,罗美茹可比上一次强的太多,舞蹈,可也是一个无比锻炼人耐力的活动,况且她还是个老师。
再加上上次是她第一次做这事,身体精神都不允许她尽情,现在,时隔一个星期,身体早就完全恢复,精神上更是无比企盼,纵然来的时候没有这样的打算,但事发突然,才让她内心的惊喜更大,现在连接两场鏖战,虽然战斗时候也免不了瘫软如泥,但战后的她反而更加的神采奕奕。
有点怜惜的抱着怀中直喘粗气的岳云,罗美茹心头涌上了无限的甜蜜。
良久,岳云在对方骄傲的胸肌中间挣扎着探出头:“你这是要憋死我?”
有种人,总是能在别人最不希望他破坏情绪的时候大煞风景,说的就是这会的岳云。
多温馨的场面啊,你丫说点什么不好,非得来上这么一句,本来只是很怜惜的拥抱着他的罗美茹顿时大羞,这货也不想想刚刚钻的是什么地方,那是人家罗美茹贴心保护了几十年的胸前,好吧,好像那地方不贴心也不行哦,让你钻一会都不错了,还叽叽歪歪的不情愿。
现在好了,气哼哼的罗美茹一把推开他的脑袋,扯过毯子就改在了身上,原本柔嫩爽滑山峦起伏的景致立刻消失不见。
感觉做错了事说错了话的岳云这才感到后悔。
很多女人就是这样,即便是啪啪啪好多次了,还是不能安心的坦诚相见,即便是在啪啪啪时候玩的相当开放,事后也不会光溜溜的暴露在对方面前,总觉得好像是被看光了才更加羞恼,反而是之前拼了命也要保护的禁地变得不再重要。
要玩可以,要看没门,也是的,总得保留一点最后的羞涩吧。
“嘿嘿”两声贱笑,岳云一伸手勾住了罗美茹细滑修长的脖子,罗美茹挣扎了数下,但一次比一次力量小,充分证明了女人有时候是屈从在男人的力量之下的论断。
终于,岳云的胳膊伸到了罗美茹的脖子下面,手臂一弯,罗美茹惊慌失措的跌进岳云的怀里:
“问你个问题,看你这个当老师的是不是合格,那啥,你知道人的脖子为什么偏偏生的比脑袋和躯干都细小吗?”
为什么?老娘哪知道为什么,现在是问这种问题的时候?罗美茹恨恨的咬住了贝齿。
“猜猜嘛。”一看罗美茹的表情,就知道她没有按照情话的思路想,但岳云不着急,哪怕不再啪啪啪,就这样抱着这个柔嫩的躯体在家里待上一个下午呢,他也不会觉得烦。
罗美茹还是恨恨的不说话,甚至连半点动嘴的念头都没有,只是晃晃头,很羞涩的闭着眼睛在岳云的怀里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出来,脑袋很自然是枕在岳云的上臂上,没办法啊,小臂上都是硬硬的肌肉和骨头,确实有点硌得慌。
“宾果,恭喜你答对了。”岳云一个得意的笑,右手在空中打个响指道。
答对了?我回答了?这货又要搞什么花样?
“脖子之所以要比别的地方细一点,就是为了让别人放得下胳膊呀,只有这样,搂起来才方便嘛。”岳云又是一个贱笑,得意洋洋的解释道。
靠,不对,貌似靠过了,还不止一次呢。
这尼玛也算题目?还得意洋洋拿来考试老师?
罗美茹的心头,瞬间几百只草泥马联袂奔腾而过,还答对了,貌似自己刚刚才换了个姿势啊,脑袋真的是在人家胳膊上呢,脖子下面那个让她觉得既舒服又安全的正是人家的胳膊哎。
按说也不算不是问题,可你丫的现在说,分明不就是在调笑自己嘛,罗美茹咯嘣嘣一顿咬牙,原本放在毛毯外面死死拽着毛毯的左手很顺利的就扭在了岳云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