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氏身后跟着一个状似护卫的人。
只见陈氏一个眼神过去,那人便将瑾之嘴里的布条除下。
在她还怔愣着不明情况的时候,就将她的下巴卸掉,一把抻出瑾之的舌头,利索地割了下去。
瑾之连呼痛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满口鲜血,险些疼晕过去。
不过这些只是她苦难的开始。
紧接着被割断的是她的右手手筋。
那人干脆利落,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动作,伤口很小,甚至没有流出太多的血来。
但瑾之知道她这辈子是彻底完了。
她甚至再没有机会告诉陈氏,自己怀得根本不是二爷的孩子。此时的她只能继续承受陈氏无边的折磨。
可瑾之绝想不到,还有更大的痛苦在等着自己。
就在瑾之被处理得差不多时,一直在旁边欣赏的陈氏,忽然开了口。
“你以为这样就算完了?还有个最大的问题没解决呢!”
说着陈氏伸出手指冲着瑾之的肚子点了点,吓得瑾之不顾身体的疼痛拼命想往后躲,可却一把被护卫提了回来。
“你的舌头和手腕,我都命人用了最好的金疮药,放心你死不了。可这肚子里的孽障着实不好办。后来我想了想,其实也用不着那么麻烦。直接送你洞房,新郎官会替你解决掉这个麻烦的。”
说完,陈氏便头也不回出了草屋。
没过多久,一个体型彪壮的大汉出现在了草屋前。
只见他皮肤黝黑,身形魁梧,脸上有一道被树枝或粗糙之物划伤的疤痕,看起来面目有些狰狞。
而此时他黝黑的脸上除了污渍还有着不寻常的潮红之色,显然是被人下了猛药。
大汉满脸的污渍与汗水,跌跌撞撞冲进了草屋,入眼便看见倒在地上的瑾之。
“你就是爹给我买的媳妇?”
瑾之无法回答,只能拼命的摇头,甩得眼泪都从眼眶里飞溅出去,可也无济于事。
大汉如今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哪还顾得了那么多。
那粗犷大汉力气惊人,一把就按得她无法动弹,他拉过瑾之,欺身就压了上去。
山间的草屋里,布料破碎的撕裂声和男人狂野的吼叫声交织在一起,久久没有停歇。
瑾之痛苦地拼命想要逃离,可那粗犷大汉力气惊人,一把就按得她无法动弹。
她眼看那人毫不怜惜冲破她的身体,仿佛要将她刺穿般奋力驰骋,而她只能忍受无边的痛苦在濒死的状态下浮沉。
不知过了多久,瑾之觉得一生都没有那么长。身体的疼痛开始麻木,疼痛上移,小腹一阵翻绞,身下一暖,终是疼晕了过去。
可身上的野兽只是低下头停顿了片刻,就又开始继续动作。
此时的大汉满脑子都想着怎么快活,哪会管瑾之的死活。
人只有清醒时才知道晕厥是多么幸福,瑾之本来已经昏死过去,却在迷糊间闻到一股药香,又悠悠醒了过来。
一睁眼便看到刚才在她身上逞凶的大汉,此时正在她身侧酣睡着,而陈氏则再次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如今瑾之的眼里除了恨,没有任何的情绪。
她怒瞪着猩红的双眼,恨不得将陈氏的肉都啃下来。
她此时无比的后悔,不过不是后悔当初进了二爷的屋,而是后悔没有早对陈氏下手。
若早知今日,她之前就该让陈氏继续疯癫下去,那样她哪还有机会如此坑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