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鄙视,夏秋顿时不乐意,“我是想助大人你一臂之力,好让你能早日破案,得到擢升跟奖励,早日还清欠我的钱。”
末了,她不忘友情提醒道:“忘了告诉大人,截止到今天为止,你已经欠我五百两银子。”
陆庭修剜了她一眼,“你怎么不去抢?”钱钱钱,就知道钱,真是肤浅!
夏秋嘿嘿笑,脸往他跟前凑,托腮道:“我这不正打劫你么,大人你说过的双倍奉还,我可是都拿小本子记着呢。”
她靠得很近,大饼脸都快怼上他俊美无俦的五官,温热的气息洒在他高挺的鼻间。
陆庭修打了个冷颤,一把将她推开,“走开点。”骚首弄姿给谁看,他不吃这套!
“我不!”夏秋不但不走,还一屁股坐在案桌上。
她一坐,跟座山似的,陆庭修推了她几次都没推开,郁闷至极。
然后,他也没再赶她走。因为他一开口,她准保让他还钱。
这要挟的手段,真是百试百灵,县令大人怎么可以欠钱不还呢,他不会让她有机会嚷嚷的。
“冯玉珠被杀,能不能坐实是徐大夫干的?”调戏完,夏秋言归正传。
“一切都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陆庭修微蹙着眉头,“我去看牢房了,找不到任何他杀的证据。”
夏秋郁闷,“难不成任由他逍遥法外?”
“他已经被判死刑,死一百次跟死一次,有何区别?”陆庭修沉默片刻,又道:“不过,冯玉珠的死,倒证实了你之前的猜测是没错的。她的死,估计跟失踪的那帮孩子有关。”
她拐卖一百多个孩子,到底哪里去了?而且她跟徐大夫关押在隔壁好几天,期间并没有任何交谈,足可见她并不认识徐大夫,但是徐大夫却杀人灭口。
之所以杀人,是怕冯玉珠泄密?
可据他所知,冯玉珠是怕吴同兴报复才死守秘密的,可从审案的证据来看,徐大夫还真跟吴同兴没多大关系,他只是医治吴同兴的隐疾,孩子是顺手处理的,刚好可以用来试药,一举两得而已。
夏秋耸耸肩,“我倒觉得不是这么简单,有可能是徐大夫背后的势力,想拉拢吴同兴从而占据霖县也说不定呢。”
陆庭修不禁看了她一眼,目光看似随意,实则锋芒锐利,直戳人内心深处。
夏秋一怔,心里涌出股怪异。
她家大人好像……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待她再用目光回怼时,陆庭修早已恢复如常,一脸厌烦道:“你走开,别把我桌子坐烂了。”
夏秋心里嘀咕着,去厨房给他做饭。
她一走,陆庭修立即将房门关上,提笔疾书了封密信,再塞进衣袖中藏好。
休沐日,吃过午饭见天气晴好,夏秋打算去新买的院子看看。前段时间找人修葺,但因为中毒的事耽搁了没跟进,琢磨着也快修好了。
陆庭修刚上任,被腰伤跟案子折腾的够呛,见夏秋主动约他看房,很爽快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