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刚愤怒地说道:“各位兄弟,你们不觉得这些可恶的资本家太过分吗?咱们好不容易打下一个城市,占领一块地方,他们就把这里搜刮得干干净净。连我们的敌人---布尔什维克也企图收买了,就是为了一点可怜的劳动力?”
显然,帮人对于王维刚的话并没有什么兴趣,王维刚归纳于他们文化水平太低的缘故,刚才那个叫刘亚民的粗汉说读书的人枪法不会很好,反过来也可以说,他们这些高级枪手文化水平也非常有限。
一个枪手哈哈笑道:“可恶的资本家?兄弟,你先要搞清楚,你所说的‘可恶的资本家’包括哪些?因为我们伟大的领袖张总司令告诉我们,我们也是资本家之一…我们都是枪王集团的股东之一,而枪王集团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企业之一!”
不错!屋子里的这些人都是高级枪手,而高级枪手一般都是从法国回来的,他们是枪王集团十五万股东之一。枪王集团从欧洲摄取了巨大的财富,为了把这些财富运到中国来,他们运用了几十万俘虏专门修建了一条从欧州到亚州的铁路,将他们在欧洲掠夺的财富源源源不断地动回中国来,使得枪王集团在短时间内成为一个巨大的企业集团,业务涉及了国民工业生产中的每一个领域。
眼前这些人除了有丰富的军饷之外,还领着枪王集团每年的股份分红,是名符其实的资本家、投资者。这些人已经成为国家的基石,是这个国家最大的受益者。另外他们对张一平的忠诚,是不可动摇的。
王维刚无限的诧异,这位仁兄的一句话让他想通了很多事情!
王一民耸耸肩膀,说道:“我本人觉得资本家这样做并没有什么不妥,并不是因为我也是资本家的缘故,其实我觉得自己最多是一个土财主,在中国。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成为一个地主,很正常的事情。
中国军团在欧洲的时候,就弄了几十万英国俘虏回来修铁路呢,从欧洲一直接修到新疆,从新疆修到江淮,如果英国人不出钱来赎买的话。还可能一辈子修下去,这些洋人力气大,做苦力最合适了!显然俄国人也差不多,资本家看中的是他们廉价劳动力的价值,跟他们是不是布尔什维克党没有什么样关系。“
“他们最后不也是被枪毙了吗?看来这些哥萨克骑兵还是有一点用处的!他们对布尔什维克的痛恨远远比我们更加强烈!”
“我是觉得这些布尔什维克党应该被处死,因为他们是要推翻我们这些有产阶级的。是要革我们的命的…“
”革命说到底就是穷人拿起来枪来抢钱抢粮抢女人…“
”听说在国内,布尔什维克、马*克*思*主*义这一套思想可能会被禁,有些议员已经提议案了…“
“那些议员都不是好东西,很多都是满清的遗毒,当然视这些一些要他们命的革命思想如同洪水猛兽了,他们就不知道,咱们张总司令还是最先进的革命导师呢。咱们在法国搞的那一套,比俄国人还激进得多…“
“那时候咱们是什么?劳工!现在咱们是枪王集团的股东、资本家!难道咱们还要革自己的命不成?”
“这叫做此一时彼一时…时也势也…”
众人一说开就滔滔不绝,王维刚反而很少插得进去。他挥挥手提高声音叫道:“喂!你们说到哪里去了,我是说,你们不觉得这些哥萨克骑兵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吗?他们就是恶棍、毒虫、吸血鬼,看了就让人恶心的家伙。“
王维刚说道:“咱们处死几个布尔什维克,为什么要让他们来决定,让他们这些哥萨克恶棍做陪审员。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他们这些废物,除了做这些无聊的事情之外,还能做什么?”一个枪手搭口轻蔑地说道。
“依我说,不管他是哥萨克骑兵还是布尔什维克,只是俄国人、白人,全部杀死就没有错的了。”
“按你的意思是凡是白人都应该杀光了?”
“那是自然,白人本来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们祖上几代都是强盗。丝毫没有忏悔,反而以此为荣!”
“虽然如此,但是我们中国军团在法国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全部杀光呢。还有外籍兵团,也就是那些辅兵…很好用呢,像猎狗一样。”
“那时是因为当时咱们中国军团的人数得不到补充,现在情况已经不同了,我们国家想当兵做枪手的人多的是,把供给哥萨克的粮食节省起来,自己多征一些军队就足够了,把粮食和资源浪费在这些哥萨克人身上,的确不是太过英明。”
“我们就像是老爷,老爷的手里永远要有一条恶狗,我想哥萨克就是一条这样的恶狗,这狗有两个好处:一是放出去咬人,二是可以杀来吃。——比如这次审判,还有就是要镇压俄国人民的反叛的时候,哥萨克就可以派上用场了。因为咱们是文明人,不方便对平民大打出手,而哥萨克是恶棍,做些坏事是应该的。咱们养活哥萨克,就象一条恶狗。主人不方便出手的时候,就派它们上去,狠狠抓着咬。”
“可是,如果战争结束,整个俄国被我们消灭占领了呢,到那时如何安排哥萨克?”王维刚反驳道。
王一民脸上掠过一丝笑意。“目前还看不出什么结束的征兆,俄国完了还有英国、美国、日本…除非我们这些枪手全战死了,否则战争将永远进行下去,因为我们是枪手,枪手除了打仗,就是打仗…”
“战争会永远进行下去……”
“对,停下来我就会死…”刘亚民预言道。
“如果国家不愿意发动战争,我们枪王集团出钱出人,就是要打仗,如果不打仗,咱们干什么?再多的钱给我们,我们也不会开心,兄弟们说得对不对!”
“对!枪手就是要打仗。我再也不想再在这里窝下去了,我要去干几枪!”刘亚民忽然从床板上站了起来,在屋子里像野兽一样暴走…王一民和其余几个兄弟急忙上去按住他,刘亚民在地上发出长长的嚎叫,像一匹受伤的孤狼一样。
“快,快把好匹小母马牵来!”王一民说道。
“我马上去,按住他。小母马很快就来…”叫小彭的枪手急忙跑了出去。
王维刚非常好奇地问道:“这位兄弟是怎么了?要小母马做什么?叫小母马不如叫一个俄国大妈,起码还是女人呀,小母马算怎么一回事?”
一个枪手一只手紧紧地按住刘亚民,笑道:“这小子那个特别大,不是小母马受不了,呵呵…”
“有这等事…真奇事也…”王维刚迷惑不解地说道。可是马上又自言自语地说:“按理说俄国大妈应该承受得了呀…”
王一民按住刘亚民,喝叫道:“深呼吸…呼气…慢慢地…呼气…现在憋气…”按照《枪王系统》的呼吸之法,刘亚民呼吸了一会儿,情绪控制下来,慢慢恢复正常,这时小彭牵来一匹小母马,刘亚民走出门外。翻身上马,用力加了一鞭,飞奔而去。
王维刚指着绝尘而去的马匹,迷惑不解道:“那小母马,不是给他那个的吗?”
刚才跟他说那番话的枪手笑着说道:“要用,也要到偏僻的地方去,难道在这里下手不成?”
王维刚点点头表示理解,王一民却说道:“别想岔了。刘亚民是不会做对不起他媳妇的事情的,他刚才只是情绪控制不住,岔了气,骑马奔跑发泄一下就可以的了。”
石尉兰在里面叫道:”王维刚,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