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张一平的速度就是快。作为一个枪王,除对枪有一般人体会不到的直觉和感觉之外,还有一个一般人难以企及的“快”字。
就在门板飞起来的一刹那,张一平的枪声已经响了,而且是一连窜的,几乎是一起响起的。
子弹随着张一平的心意飞出枪膛,张一平要它们多快它们就有多快。
在这三名举枪对准门口的英国人还没有扣动板机之前,张一平已经将子弹送入了他们的眉心。
在张一平眼前的空中,再次绽放了三朵美丽的血花,在三朵美丽的血花的背后,是三对闪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的睁得大大的眼睛,以及三对眼睛中间的三个无奈的黑洞。
一个满头花白头发的英军官急忙伸向腰间掏手枪,张一平右脚一勾,一只凳子已经飞起来向这个花白的老头军官飞去,打中这个老头的脸,军官皮质松垂的脸顿时满布血迹,手上的手枪也滑落在地。
一股热血从老头的裤脚流了下来,不到半秒钟,血迹就像是失禁的小便一样,弥漫在两脚的周围来,老头已经站在自己的血泊里了。
凳子的一只脚折断了,断口刚好刺破了老头的颈部动脉,大量的鲜血喷射出来,又被衣领挡住,然后顺着身体流到脚下。
老头双目圆瞪,极度不甘心地倒在血泊里,身体撞击地板发出“砰”的一声沉闷的响声。
剩下的几个参谋军官一见,如同见到鬼一样,忽地向四处逃窜。
就像是一群见到了猫的老鼠一样,开始见到的时候有一点惊愕,紧着“吱”的一声,在十分之一秒内忽然向四面八方逃散。
屋子的底下铺的是地板,惊慌凌乱的脚步踩在结实的地板上面,“登,登,登”地奏响了逃亡的小夜曲。它们谐谑的曲子和着张一平不断响起的枪声、鲜血四溅的吱吱声,形成一场大合奏。
张一平一口气打光步枪弹仓里的所有子弹,在眼前的空中开了一连窜的血花,虽然比昙花一现还要短暂,但是却比昙花艳丽百倍。
还剩下一个英国人正在拼命地向门口跑去,张一平一眼看到触手可及的墙上有一把利斧。
张一平一手摘下利斧,向那个英国人的后背扔了出去。
斧头划出一道死亡的弧线飞砍过去。扎在这名英**官的身后,直没斧柄。斧头扎进后背的肌肉,斩断了骨头,发出一种渗人牙酸的声音,成了这场协奏的最后的音符。
在整个的屠戮过程中,英国人没有发出一声惨叫,就连被凳子砸死的老头,被利斧砍死的最后一名军官也没有发出半声惨叫。
不是英国人够骨气够硬朗,而是张一平够快、准、狠!英国人没的来得及惨叫。
这是血腥的屠戮,但这也是战争结果!
--------这样写会不会太过残忍了?支持的给几张推荐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