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搞错,你自己都叫你自己老胡了,难道你还比我还嫩?”张一平愤然道。
胡从甫摸了一下他满是短须茬的脸,说道:“论年纪,我可能会比你大一两岁,但是面相却比你白比你嫩,这点团座你不得不承认!”
张一平的脸是有一点黑,但是那是晒黑的,是小麦色不是真的黑,而且他的脸刮得非常干净,不像胡从甫这样,长满了胡茬。
张一平恶寒,他见过自恋的人,也见过粗鲁的汉,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自恋的粗鲁的汉。
胡从甫又拍了一下门,门又打开了,不过这一次开门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穿着浅色的小碎花裙,戴着老花镜,牙齿已经掉光。
胡从甫连忙退后两步,叫道:“真他娘的晦气!”
张一平笑笑,用法语对这个老太太说道:“夫人,我们是英**队,打搅一下,我们要借用你家里的床休息一下。”
法国老太大透过老花眼镜道:“可是你们是中国人。”
张一平说道:“中国也已经加入协约国对德国作战了,中国人有的加入法**队,有的加入了英**队,我们就是加入英**队的中国人!”
老太太半信半疑地打开了门,胡从甫率先带着几个人先冲入里面,查看安全。
这时,从侧房里走出一个穿着睡衣,醉眼朦胧金发女人,年约三十来岁,白皙的皮肤,皎洁的面容,饱满的胸部把睡衣撑得鼓鼓的。
老太大用法语骂道:“**,有客人来了!成何体统?”
胡从甫却立刻流着口水说道:“这娘们我喜欢,团座你要刚才那个小女孩,我要这个!”
张一平强调道:“除非人家发出邀请,否则不得随便进人家的房上人家的床!”
这家人的房很宽阔,张一平从老太太的口中,才知道他的丈夫和儿都在战争中死去了,只剩下一个儿媳妇和一个孙女,一家三代三个女人。
张一平受到的绅士礼仪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最终老太太对他的好感大增。
张平在客房间里睡了一个觉,之后就带着警卫到各个营检查枪法训练情况了。
部队现在的主要任务还是抓紧时间,按照《枪王系统》的进行系统的射击训练。
这一次有六千新兵进行训练,而教官是那些刚刚达到枪手级别的人,张一平心里没有底,当心训练的水平。他要要一个连队一个连队地进行检查,纠正错误。
团属的卫生连驻在镇外的一个酒庄里面,主建筑是一座别墅,别墅底下有一个很大的地下室,收藏着各色各样的葡萄酒。
张一平哪有心思喝红酒?一来到酒庄的时候,欧阳好正要出来找他,见到张一平就叫道:“团长,昨天出发的时候太匆忙,天亮的时候才发现,伤兵之中多了两个洋鬼!”
怎么搞的?队伍中多出现两个人也不知道,而且还是洋鬼!
欧阳好满脸羞愧,说道:“这两个洋鬼好狡滑,装着伤员躺在担架上,把脸蒙上,抬担架的兄弟没仔细检查,所以就把他们抬了过来了。”
张一平听了,心里一紧,问道:“我们的伤员呢,有没有落下没有过来的?”
“这倒没有,伤员全部到齐了!”
张一平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果因此让自己的伤员落在哈雷镇的话,这两个洋鬼只好用来一命填一命了,管他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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