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醉是有师傅大腿可抱的人,自然不愿与那些低级弟子,挤在灵气稀薄的新人中心。
作为乾阳门九大化神元法境强者之一,周万全是有自己地盘的。
他所隐居修炼的小山头,便是乾阳门分派给他的私人领地。
既然是私人领地,自然不能让无关人员随便出入的。
因此,周万全在他所属的小山头周围,布置有法阵禁制。
法阵禁制的开启关闭权限,除了他自己之外,便只有随他隐居在山头的四名亲传弟子。
无论何时,有外客来访,都只有通过传讯符的方式,通知被访对象,由被访者出面解除禁制,领入方可。
若是硬闯,必遭法阵禁制的攻击。
花不醉几个晃动,来到小山头的入口,扬手打出一道法诀,法阵露出一个圆弧拱顶的通道。
“哈哈,你们还没死,真是太好了,呜呜……呜,等等,这位大美女是……?哎呀,含羞仙子,可想煞花爷了,来,抱抱,嗷……”
花不醉抱着一只脚跳了起来,却是被柳含羞狠狠一脚正踩中脚面。
“哎哟,花吹牛,你真牛了,没想到啊,刚入宗门,就拜了周师叔为师,要不,以后我们就跟你混了?”
柳含羞满面娇羞地说着,对狠踩花不醉一脚的事,毫无觉悟,仿佛那事根本就不是她干的。
“呵呵,呵呵,咱兄弟们还说什么混不混的呢。”花不醉说着话,一只胳膊直往柳含羞香肩搭去。
但下一刻,他发现搭上的却是熊黑子宽厚的肩膀,花不醉不动声色地缩回胳膊,甩了甩手。
唐先名拽拽的横着膀子,一步跨到花不醉面前。
“哈哈,牛兄,呃,错,吹牛兄,是你请我们进去坐坐呢,还是你出来大家一起走走?”
“当然是我们进去坐坐,吹牛兄的仙居,怎可不参观一番?”崔明贵撇着嘴,一付理所当然的模样。
“哈哈哈哈,见到兄弟们毛都没少一根,还活得好好的,花爷鸡动的很啊,一鸡动竟然忘了请兄弟们到蜗居坐坐了,请,请……”
花不醉当先而行,柳含羞,唐先名,熊黑子,崔明贵,随后而行。
五人有讲有笑,不一会就到了花不醉的茅屋前,花不醉将四人请至屋内,贼笑着说道“喝水,没有,吃饭,更是没有,坐,随便。”
“好破。”唐先名率先点评,“确是有辱名真人的风度。”
“好烂。”崔明贵不甘其后。也作出点评,“观其居所,知其主人。”
“好小。”熊黑子皱起眉头,只作短评。
“好浪漫。”柳含羞星眸含羞,“拆掉屋顶会更有品味。”
“今日仙风乍起,花爷掐指一算,呃,却是什么也没算出,呵呵,恭喜几位奴兄,还有农女兄,终得拨开云雾见天日,翻身农奴把歌唱,脱得苦海,凯旋归来,花爷与尔等同喜,同喜了。”
“花吹牛,阴阳怪调的不要,几年未见,你小子长得倒也人模狗样的了,不过终是差了本真人数筹,呵呵,正所谓,脱了毛的鸡,它不还是只鸡么?”
“说正事,重点,注意重点。”却是熊黑子一脸严肃。
“呃,好吧,不过,大熊,友情提醒,身材可以像熊的方向发展,但智商万不可向其靠拢,即便是一名合格的丹徒,药也不能随便停。”
“算了,还是我来说吧。”崔明贵无语看了看唐先名,“吹牛兄,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就像它本来的经过那样的……”
崔明贵捂着屁股“嗷”叫着跳过一旁。
柳含羞收回一只脚丫,外加一句,“八婆。”
“因灵果。”却是熊黑子简短发言。
“因灵果?”花不醉大惊,“什么意思?”
“你说,不要费话。”熊黑子一指唐先名。
唐先名耸耸肩,“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它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
崔明贵一拍脑门,作恍然大悟状,“哦,我说那里不一样,原来就是在这里,它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却是我记差了,该踢。”
“鸚鹉学舌它永远成不了正版,这就是差距。”唐先名一脸得瑟。
“说因灵果。”柳含羞似乎已羞涩的抬不起头。
唐先名却是一哆嗦,“是,因灵果。牛兄,呃,错,吹牛兄,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它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话说一个令人悲伤的故事,故事的缘来是这样的……”
“但它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哈哈哈……”崔明贵开心地放声大笑,“这一次我确定是不会错了。”
“砰。”坚实的方桌露出一个硕大的窟窿,花不醉手扶独角,泪水止不住濽濽而下。
熊黑子筋肉贲张,“牛兄,呸,嗯,吹牛兄,事情的经过……呸,呸,”熊黑子狠狠地深呼吸了几口,“事情……呸,呸,呸,含羞仙子,还是你来说吧。”
“哼,早该我来说,要是在凡俗界,你们一个个早就应该是抱娃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