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这个谁不知道我们熊熊是最有爱心的,也是最有个性的……”柳含羞一脸化不开的羞笑,对着熊黑子。
“等,等一下,仙子大人,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批评名真人的意思呢,是觉得,他一开始就错了,他应该像我这样,坚决地拥护含羞仙子,含羞仙子永远正确。”熊黑子振臂高呼。
“有这么厉害吗?”
“必须的有啊,而且依我看,还是绝对不止这么厉害,我还只是说出了一小部分。”
花不醉呕吐成了一地,半晌过后,花不醉直起腰,拍着崔明贵,“崔门胖胖,这个你怎么看?”
“这个却是不能看,看不得,你看看我吧,我吐了,我真的吐了。”
花不醉郁闷地看着一个呼吸前,还信誓旦旦相知相守,相爱相杀的死党,一只只一脸贱笑地望着他。
看的出,他们这些个渣渣,对于来到乾阳门后,选择什么样的任务,以致响应乾阳门的号召,自力更生,丰衣足食,早就是各有打算。
唐先名义无反顾,接下了矿奴的任务,想想这位大少一脸黑灰的样子,就知道他这个决定,绝逼不是怆促作下的。
至于崔明贵,他一再声明,凡是沾上那个奴不奴名字的任务,他是坚决不沾的,最后,他选了一个徒,学徒,什么学徒?
类似于花不醉家铁匠铺的干活,不过到了仙家这里,就要说器,炼器,因此崔明贵自然是器徒了。
熊黑子一脸的寂寥,“看我干什么,就我这身子板,你们不觉得我该大补一补吗?难得来到这仙山,再不济,我也得弄几颗灵丹妙药的尝尝,所以距离这个最近的,只有丹徒了。”
看着相知相守,相爱相杀的死党,一只只潇洒地在外门执事弟子那里,骄傲地交待自已的理想,领到一只低级储物袋,然后向他挥手作别,被等候在那里的各行各业的师兄领走。
虽然死党一只只离开了,但花不醉倒也并不着急。
既然宗门还给了他三天的时间,用来选择他的真爱。
那么他就应该尽量利用这三天时间,慎重考虑,做出一个对自已最有利的选择。
比如最早选定灵植女职业的柳含羞,种植这个职业,稳定性比较好,在某片灵田一呆,好了,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嗯,最关键是没危险。
但这一行稳定是稳定了,只是灵植的成长,是有其自身规律,不以种植人的意志而改变。
该播种得播种,该松土得松土,该施肥得施肥,该浇水,该捉虫,该……总之,该有的,你一样不能少,少一样,灵植就能死给你看。
所以在花不醉看来,灵植夫稳定是稳定,安全是安全了,但它也太不自由了。
从初级弟子升到高级弟子,不知道多少年的时间,其间,自己用来修炼的时间,将被所伺弄的灵植,分割的支离破碎。
这样的状态,是花不醉绝逼不愿看到的。
做个光荣的矿工如何呢?
这是花不醉的一个选择,花不醉觉得,这是一个要时间,有时间,要自由有自由的行当。
但他娘的,最大的问题,它却也是最枯燥,最乏味,最浪费生命的勾当。
想想一年又一年,年年里除了挖石头,就是修炼,花不醉就要疯掉,生命一片灰暗,仙生还有什么仙趣?
那么各种徒工呢?比如崔门胖胖的器徒,这可是花家的本行。
再者熊熊的丹徒,他花不醉也需要补一补啊。
想当年,花家的药浴他可没少泡,药草他也没少认。
但花不醉一想到要被人呼来喝去,低人十八等的无限凄凉模样,他感觉,他骄傲高贵的品格,必须的无法忍受。
花不醉的眼光,紧盯着一个药奴任务一览,砰然心动。
这里的这个药奴,有别于灵植夫种植的灵药。
它是需要承接这个任务的弟子,根据宗门提供的大致地点,去寻找采摘的野生的灵药。
对于药奴的这个任务,其完成任务的丰厚回报,几乎是各职业任务里最高的。
对此,花不醉并不感到意外,以灵药之稀少珍贵,自然当得起这份回报。
不过让花不醉犹豫不决的,还是以他对灵药的理解,必定是十分难以得手的,在凡俗尘世间,他还可以自恃其能,深入到别人去不了的地方,能采摘到大量珍稀药材也就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