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吻,就在这个时候重重地落下。
江思辰的后脑勺被某人托住,轻轻的搓揉。
江思辰再一次没用地感觉到脑袋缺氧,呼吸困难,小手十分不应景地拍打着某人的后背。
某人再不放开她,她又该窒息了。
某人感应到她的窘迫,终于开恩松开了他。
眸光潋滟,魅惑地望着她,沉默片刻,恨得牙痒痒道:“谁让你一亲上就憋气了?你算算我们接吻了多少次?竟然连换气都还没有学会?”
江思辰本就面红耳赤,这会更加的夸张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脸埋进枕头里。
不看某人,不看某人。
可某人虽然是松开了她,但她的后脑勺还是由某人掌控,她根本就避不开啊!
“哪像你?天生就会!”江思辰憋了半天,一张小脸憋得跟蕃茄似的,憋出这样一句话。
杜训庭眯眸,勾唇,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片刻后,他的手总算离开她的后脑勺。
“换衣服!我们去医院!”杜训庭边说边下了**。
江思辰一听医院就紧张,赶忙问:“去,去医院做什么?都,都这么晚了?”
杜训庭便眯眸扫向她,“你刚才不是说,让我回医院住?”
“哦哦!”江思辰做了一个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动作。
只要不是强拉她去做检查,一切都好商量。
晚上九点多,杜训庭开着他那辆久未碰过的兰博基尼,出了馨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