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靖池眉眼微挑,“我墓碑上写什么字,不是我说的算<b>www.shukeba.com</b>。”
“你心里想的应该是,‘妻子云初晴立’。”
慕岸嘴角似笑非笑地看向南靖池,只见他脸色沉沉,对他的话,似置之不理,又似说中了心事。
“我说过,在她是你的未婚妻时,我不会伸手,但现在,南先生,不要告诉我,你反悔了,这可不是你。”
南靖池转眸看向他:“云初晴有她选择的权利,就算我放手,也不代表,她就会选你。”
“但是你已经退出这场比试了。”
南靖池垂眸理了理白手套,眼角一压,“谁说?”
“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退婚。仅仅是因为反抗家族的指婚的话,你不会对初晴一而再的维护,除非,是有什么原因。”
“够了,这不是你该问的。”
“你也够了,既然退婚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你就该果断点。你说我不实际,那你呢,南上校,你该比我看得清楚,离开对她才是最好的。”
慕岸声音缓缓,听不出一丝个人情绪,一位优秀的翻译官,很多时候也是位出类拔萃的外交谈判官。
明知道离开时最好的,一早就知道了,那他南靖池,到底为什么做那么多……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无法用理智解释的举动,纠纠缠缠地,彻夜难眠,辗转反侧。
“我只是忽然发现,让她待在我身边,才是最好的。”
就像现在,看着她安静晒太阳,他心里那块不舒服的地方,才终于宁静下去。
“南靖池,你知道你这样做有多自私吗?”
薄唇微勾,“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只要我伸手,她还会回到我身边。”
慕岸眼眸微凛,却见他转身,径直朝云初晴走去。
这样霸道无理的声明,只有他南靖池做得出。
而此时,正在那歪头晒太阳,实则是在散一身晦气的云初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手心依旧撑着下巴,抬手从盘子里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就算不回头,从这脚步声也能判断是谁了!
呵。
就在南靖池刚走近时,眼前忽而被人一拦,就见她手里端着茶杯,头也不会地挡住他的去路。
“脚不疼了?”
云初晴眉眼一扬,笑得有些难看,“让人这么一掰,骨头都要断了,你说疼不疼?”
她不出来看兵哥哥练操转移注意力,难道要安静地躺在床上感受脚痛么?
南靖池蹲下身去检查她那用木支架固定的脚,云初晴刚要缩,眼角的余光里,就见一道修长身影落了下来。
“慕哥哥!”
云初晴整个人都转到椅子后,完全无视要给她看脚伤的南靖池……
“你回来了!”
说罢,瞪了南靖池一眼,“他没难为你吧?”
听到这话,慕岸眼眸微怔,旋即皱眉担忧道:“脚伤严重吗?”
“还好。”
听到她这口是心非,南靖池手一按,一股钝痛从脚踝窜到大脑皮层,浑身抽疼——
“嘶~!”
云初晴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慕岸脸色一变,“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