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靖池刚走进地下室,脚步忽然慢了下来。
“长官。”
“你们走前面。”
随从忙走到前面带路。
南靖池抱着云初晴的双手忽而收紧,感觉脖颈处传来一道温热的啃噬,这种感觉于他而言,再熟悉不过,只是这次,她那柔软的小舌舔着他的喉结,瞬间让他无法动弹。
垂眸看向怀里的人儿,脸颊还悬着水珠,可丝毫无法消减那绯红的热浪,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她是云初晴,还是只来要债的妖精!
南靖池一把将她抱进车里,抬手拉下隔板,整个后车厢迅速成立幽闭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人。
“嗯~”
南靖池要去解她绕在自己身上的手,却听她小猫似地呜咽出声,真是要命。
宽大的手掌托着她的下巴,“云初晴,醒醒,看清楚我是谁!”
那双迷蒙的眼睛眨了眨,旋即,粉唇一勾,双手一用力,将他的脸拉近。
甜腻的双唇吻上那张抿着的嘴巴,这个人好严肃,一点都不好玩,笑一笑嘛。
云初晴心里想着,灵巧的舌头舔着他的唇线,像是在描一道弧度,撬开他的薄唇,撞了撞。
这一撞,直接撞得南靖池气息粗喘。
托着她下巴的手忽而收紧,下一秒,那道让人恨不得溺死其中的甜软却突然抽离开。
那双桃花瓣的眼睛里流过潋滟的光,勾起的唇角含着莹莹水雾,他南靖池喉咙一紧。
只感觉那纤细的食指轻轻滑过他的下巴,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看君不了痴儿事,又似风流靖长官。”
她笑得明媚动人,却是念了首词,一首,调戏靖长官的词。
“痴儿事,什么是痴儿事?”
他声音沙哑,捏着她的下巴,迎上她的目光。
云初晴却是一点都不怕他,南靖池在她眼里,只是一个男人,没有任何头衔。
“你猜?”
微微粗粝的指腹滑过她的脸颊,“还记得,我们在这里做过的事吗?”
她秀眉一皱,像是在回忆,懵懂地问了句:“什么?”
性感的唇角微勾,轻轻在她耳边洒下一道温热:“我会让你记起来的。”
云初晴瞳孔一睁,只觉浑身上下一股燥热,在燃烧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丧失思考。
“水!停车!”
她突然挣脱开南靖池,猛地抬手拍打起车窗。
南靖池手臂一把将她护在怀里,却听她挣扎道:“我要水,求求你,给我,我好热,我快要烧死了!”
南靖池抬眸看向车窗外,见那广场中央喷涌而出的喷泉,眸光一暗,拉下隔板朝随从道:“到最近的酒店。”
“是。”车迅速换了车道。
南靖池拉回隔板,双手将云初晴紧紧搂在怀里,“有我,你不会被烧死的。”
云初晴难受地用力摇头,双手扯着身上的衣服,声音里带着哭腔,“帮我脱掉,我要脱掉!”
她话音一落,嘴巴就被人封住了,所有的气也咽了回去,只感觉一道有力的舌头在她唇间游走,驱散开她身体的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