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眼角的余光扫视着因为年轻警察的呼喊,而又跑过来的数名警察,放弃了强行离开的打算。
虽然这对秦然来说并不困难,但是他并不想要让整个事情变得更复杂。
“我刚刚返回温彻斯特之家就爆炸了?”
“绝对不是巧合!”
“是陷阱!”
“那么我口袋里的钥匙是?”
秦然多疑、谨慎的性格开始让他脑海中冒出了多种猜测。
可马上秦然的猜测就被打断了。
“长官!伤者翻白眼了,让救护车快一点,他要坚持不住了!”
误会了什么的年轻警察高声喊道。
秦然一愣,面对这样的好心人,忍不住的嘴角抽搐着。
“长官!伤者开始抽搐了,体征不稳了!”
再次误会的年轻警察又一次高声喊道。
好吧。
秦然表示自己放弃了。
他不需要和一位好心人争辩。
因为,这本来就不该发生。
他这个伤者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等待救护车就好。
圣瑞徳医院。
在本市并不是最好的医院,但却是距离温彻斯特之家最近的。
秦然被救护车送入医院后,直接就进入到了急救室。
但一分钟后,急救室的医生就破口大骂。
“你们在开玩笑吗?”
“这家伙只是皮外伤而已!他只需要清洗伤口,好好修养两天,就能够继续健步如飞了!”
送秦然来的年轻警察与一位上了年纪的警察面面相觑。
五分钟后,秦然被转入了一间特护病房。
并不是需要时刻照顾病人的特护,而是监视特殊就医人群的特护。
被清洗了伤口,裹上绷带的秦然低头看了看自己左手的手铐。
与床相连,极大的限制了他的行动力。
然后,再看了看门外。
角度的原因,小窗口看不到外面,但秦然能够听到两道呼吸声。
送他来的警察,此刻成为了看守他的守卫。
“情况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啊!”
秦然心底自语着。
眼前对待他的方式,足以说明他被列为了重点怀疑对象。
而这可不是秦然乐于见到。
秦然微眯着眼,思考着该如何让自己摆脱眼前的困境。
大约半小时后
砰!
房门被猛地推开了,一个身着皮衣、牛仔裤,个头不高却身材姣好的女人走了进来。
在房间灯光下,被映照着红色耀眼的头发,就如同对方行事火烈的性格,成熟、锋利的双眼直直的盯着躺在床上的秦然。
“我是警长,特瑞沙。”
对方说着亮了自己的警官证,然后,就这么站在床前,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秦然,为秦然制造着压力。
在三四秒钟后,对方才继续开口。
“你是谁?”
“来自哪里?”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温彻斯特之家?”
“爆炸案是你做的吗?”
“你认识制造爆炸案的人吗?”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对方的问话很有技巧。
语速快,且有节奏。
面对这样的问话,一旦被带入其中,很有可能就会说出什么,即使没有说出来,神情中也会出现异样。
特瑞沙是根据经验和一些特殊书籍总结出的这样技巧。
对此,特瑞沙非常自信。
可接下来,特瑞沙却是皱起了眉头。
被问话的秦然没有出现她想象中的反应,而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我是谁?”
“我来自哪里?”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温彻斯特之家?”
“疼我的头好疼!”
秦然仿佛是回答,又好似是自语,可还没说完就抱着头在床上呻吟起来。
看着这副模样的秦然,特瑞沙心底升起了一个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