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屁孩怎么可能化解得了这么尖锐的矛盾?”他很是不解,尽管他也听到了不少赵焯如何可爱的传言,但他还是无法相信一个婴孩可以稳住朝中大局。
不久,他从自己收买的一个太监口中得知,赵焯像是激发了谢太后身为祖母的慈爱之心,对赵焯甚是喜爱,绝无加害之意,这才让他接受了自己再次失手且很有可能惹怒真金的残酷事实。
就在此时,他又收到了真金的书函,质问他皇城中为何迟迟没有动静,让他焦头烂额。
他感觉像是坐在了火山口,对张重举将自己拉进这趟浑水充满了怨恨。也不知是不是感应到了他的满腔怨恨,没过几天,张重举竟趁着夜色到留府造访。
刚一见面,他就暴跳如雷地说道:“张知府,本官可真是被你害惨了!”
张重举自知理亏,已经为他备了一份厚礼,贪财的他瞥了一眼那些金银珠宝气顺了不少,叹道:“留某都不知道还是否有命享用知府大人的厚礼?”
“留大人未免太悲观了吧!”张重举奸笑道,“下官今夜前来是有好消息告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