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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党世雄路遇豪杰 牛邦曦二人获救(2 / 2)

裴宣本是有些叹息,如今见鲁达却反比自己更加气愤,知他是个仗义直性的人,自己反倒去劝鲁达息怒。

党世雄也劝到:“我们不提及这等不开心的事了,二位若是有意不如随我前去投军。我如今是朝廷要员高俅,高监军身边的心腹军校,若我举荐二位何愁没得发展?裴家兄弟不如弃了那官职一同投军,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鲁智深听了说到:“高俅是什么人?我不曾听过。我只一心去投奔鼎鼎大名的老种经略相公,他可是个威震西北、名羌胡的真英雄!”

党世雄回到:“我家高监军是如今天子身边的红人,只要他一句话高官厚禄指日可待,不强似在这西北苦恶之地,身处刀枪丛中安稳?”

鲁智深听了不乐:“你这番话却是不对了,想那皇帝身边多是阿谀奉承的贪官!当朝高官又有几个是有真才实学,为百姓办事的人?那高俅八成也是个巴结阿谀之辈,若是让洒家也如此去当上官员,岂不惹天下人耻笑?洒家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这一身的武艺理当守卫边庭、抗击外族!真刀真(和谐)枪的在疆场效命,也让天下人传颂我姓名,却如何做的了那阿谀奉承、粉饰太平、不管百姓死活的贪官污吏?”

那党世雄听了鲁达这番话变了面皮,气愤的说到:“你…你!”

裴宣见二人话不投机,急忙相劝党世雄道:“兄长无需动怒,人各有志不得强求,鲁大哥乃是直性之人,并无恶意。”

党世雄不满的说到:“这如今闯世道,哪个不去学着往上爬?阿谀奉承?不会阿谀奉承还是个正常人吗?还能有出头之日吗?人不可食古不化!你斗不过这世道!”

鲁达听了大怒,一掌拍向桌子,将酒菜都震散。鲁达厉声到:“洒家当不惯那没有骨头、低头哈腰的蛆虫!此生不识得什么高官厚禄,只识得英雄狗熊!这一生都要挺直腰背,昂首向天,不去做那等下贱的猪狗!”

党世雄听了大怒,站起身来说到:“我好心相劝,你这厮如何反而辱骂向我?”

鲁达瞪大眼睛,站起身来说到:“你若去时便自去,洒家不领你份心意,恕不相留!”

党世雄本待发作,却又见这鲁达异常威猛,两只铜铃般的眼睛仿佛喷出火来,因此心生惧怕,只得忿忿不平的算了酒钱,提着朴刀离去,裴宣急在后面相劝党世雄,党世雄只是向裴宣施礼后离去。

鲁达冷笑道:“呸!他娘的也个阿谀奉承的下作之辈,我鲁达瞎了眼请这等人来吃酒。”

裴宣劝到:“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如今这世道,人们只求高官厚禄、纸醉金迷,不识得高尚品性。凡事都将钱财至上,即便是个品行恶劣之辈,只要你是高官或者富户,也会有千百个低贱之辈前来阿谀奉承。如果你无钱财和地位,即便是文圣再世怕也只是枉然。”

鲁达喝了碗酒说到:“如今这天下,外有番族祸乱边庭,内有奸臣鱼肉百姓,这天下人却似蠢猪笨牛一般,只识得钱财,真是令人愤慨!”

裴宣叹道:“此还不是最可怕的,岂不知我宋人如此信奉钱财之时,全然不知天下之事。而那些外族却崇尚武艺,团结一心,无时无刻不在窥探着中原之地,只等伺机而行。”

鲁达焦躁,心烦意乱的说到:“哎呀!我们不提这等让人窝心的屁事!来来来!只管喝酒,休要理会那些蛆虫,洒家靠着这身块头也要打出一番清平世道来!”

裴宣听了呵呵大笑:“兄长真是快性之人,你我兄弟就一起来开创个清平世道!”

鲁达笑道:“哈哈哈!似此才是我鲁达的朋友!休要和那方才那厮那般下作。”

二人同饮过后,鲁达因吃的酒多,当时大醉,裴宣命小二给鲁达找个房间休息,自己结算了酒钱后吩咐小二待鲁达酒醒后替自己辞行,只说上任甚急,自己随是去延安府,却不能久留,无法同行,期望他日有缘再聚。裴宣离了酒店直奔延安府而行。

却说裴宣行进于关西地界上,眼望广漠无垠的黄土高原,风沙茫茫的山谷千沟万壑,连绵起伏,好一派苍茫、恢宏、清峻的景色。

这一年关西天气甚暖,随是十二月末天气,那生命力顽强的斑百合却是漫山遍野开的如火烧一般。晌午的艳阳高照,耀眼的光芒直直从高坡上落下,西北风卷着沙土呼啸刮过,令人心生刚毅之感。

裴宣放眼那无限广阔的青天,白云朵朵尽情遨游,大雁排排畅然飞鸣,令人无限感慨,裴宣寻到路边一条清澈流淌的小河,喝上一口清凉的河水,顿觉心中豪放。

裴宣放生高歌一曲,那歌唱到: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裴宣唱罢,声音环绕山谷,回荡不停,裴宣向天大笑。只听得远处一阵马蹄声,裴宣转头去看时不是别人,正是那党世雄。

裴宣急忙迎上去问道:“党兄早我一步前行,如何却在这里?”

党世雄说到:“此间道路不熟,因此迷失方向,这倒是不要紧,方才兄弟所唱乃是逆贼黄巢的反诗,端的是好大胆,这要是被人听见岂不有杀身之祸?”

黄巢是何人?看官听说,黄巢乃是是唐末农民起义的领袖,曹州冤句(今山东菏泽西南)人,号称“冲天大将军”,是中国历史上最大的一场农民起义的领袖。黄巢其人傲世独立,素有凌云之志,从小读书,善能骑马射箭,曾几次进京赶考,但皆名落孙山,后继祖业成为盐帮首领。唐朝末期吏治腐败、赋役繁重、赏罚不平,黄巢起义攻占州府、击杀官军、四渡长江、两过黄河,纵横中原,攻占首都,打下唐朝半壁江山,令朝廷丧胆。黄巢于含元殿即皇帝位,国号“大齐”。但是在夺取了首都长安之后,义军产生了安逸的思想,对已经逃亡四川的唐僖宗没有乘胜追击,对关内仍残留的唐军余部也没有歼灭,忘记了本是为民起义,对饱受迫害的百姓没有施以仁政,相反却到处搜刮钱财,所以导致政权不稳定,给唐政权留了喘息之机,盘踞在北方的沙陀部与唐军形成南北夹击之势,义军被迫撤出长安,黄巢部下又多生叛变,最终兵败狼虎谷,自刎而亡。由他领导的这场大起义沉重的打击了腐朽的唐王朝,打破了唐末军阀割据混战的黑暗社会的僵死局面。为社会由分裂向统一过渡准备了条件,从而推动了历史继续向前发展。

裴宣听了党世雄的话笑道:“兄弟此言差矣,黄巢为人豪气,有着顽强的反抗精神和必胜信念,这种人格与胆识都充满了令人敬佩的魅力。朝廷说他是反贼,岂不知百姓中多说他为英雄?”

党世雄不愿听这番话,顺口驳道:“什么英雄?一个吃人恶魔罢了!史书记载齐军攻城拔县时掠食人肉,自河南、许、汝、唐、邓、孟、郑、汴、曹、徐、兖等数十州,咸被其毒。并用捣磨寨的杀人工具,日食死尸三千具,合骨而食。”

裴宣听了不屑的大笑道:“谬也!此乃腐儒政权撰史抹黑起义。岂不知人身多为水分而成?抛去血水之后还经过冲砸碾磨,百斤人肉早就所剩无几。每七人一日食死尸一具,二十多万人除去四五万人饭。还有十多万人靠吃人为生,至少每天要吃近两万人,三百多天就六百多万人,三千人的说法岂不不攻自破?贻笑大方!”

党世雄被说的诺诺无言,只得推说:“我听不懂这些道理,只知这番话时若对外人讲了,就是株连九族的罪过。”

裴宣笑道:“我没有父母姐妹,无牵无挂,何惧之有,却连首诗都不敢唱来?连句真话都不敢说出?似此这般连话都不敢讲的人还真不如死了作罢。”

党世雄只心想那鲁达是个粗鲁之人,却不成想这裴宣却更生反骨。党世雄因为迷失方向,知道裴宣是关西人,定然熟悉道路,就不再提及此事,只是问路。裴宣虽然不喜他,但却是热心之人,就带他同路而行。

二人赶路许久终于来到了延安府,却说党世雄打听了经略府的位置,赶去要参见种师道,拿出书信后不多时下人带他前去。党世雄拜见过种师道后,小心谨慎的与种师道说话,探察牛邦曦及党世英下落,这才得知原来牛邦曦和没头苍蝇一般来此要征兵,被当做细作打下大牢,后拿党世英来此得知此事后,不分缘由打闹起来,同被抓了下牢。党世雄心想这两个全然不会办事,自己只得千般请求种师道放人。

种师道笑道:“别人不识得高俅,我岂能不识?我回京之时便已经知晓他的名声,只是他派来的两个军校,一个姓牛的愣头愣,无圣上手谕也无高俅书信,还脑胆敢指责于我。另一个姓党的更是离谱,来到这里就要发作,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没将二人当场斩杀依然是给了高俅面子。我写一封书信,你自去牢里提人,好生去吧。征兵一事若无皇上手谕,谁人敢行?”

党世雄千恩万谢,诺诺而退,急忙拿着书信去牢里救了牛邦曦及党世英二人出来。那牛邦曦在牢里呆久,一幅吓破了胆的憨傻模样。党世英被打破了的面皮,至今未曾痊愈。二人垂头丧气的跟着党世雄离去。

党世雄因见他人在牢里受罪,就找个酒店先请他二人吃酒。那牛邦曦本是滴酒不沾,此时也因胆丧喝起酒来压惊。那边党世英素来爱酒,只是没命的猛饮。酒过三巡,牛邦曦和党世英皆大醉起来。那党世英将酒盏摔到地下,直摔的各个粉碎,党世雄急忙劝住。

党世英怒骂到:“狗屁经略相公!胆敢将老子下牢!”

那边牛邦曦则忽然大哭起来,吱吱呜呜的哭道:“我这番是倒了霉了,我可是不容易啊!那姓种的以后别范在我的手里,否则叫他好看!”

这时身边酒客及酒家早听到他二人口口声声的骂道种师道,那老种经略相公在此间最受爱戴,众人早上前来指责他三人。

那酒家说到:“客观如何辱骂经略相公?若是这般,且趁早离开本店,小店恕不招待!”

众人也都说到对,齐声指责三人,党世雄只得连连赔罪。那边党世英听了大怒,一拳打翻了酒家,掀翻酒桌,挥舞起拳脚就向酒客打来。

党世雄急忙拦住,喊到:“哥哥休要再闹了!此是种师道的地界,你这般厮闹,岂不是要再被下牢!”

那牛邦曦和惊弓之鸟一般,听了下牢二字急忙嚷道:“我不要下牢,快跑!”

说罢那牛邦曦一溜烟的鼠窜而逃,那党世雄见状急忙扔下酒钱拽着党世英追牛邦曦去了。党世雄引着他两人火速出城,直奔高俅大军而去。

经过多日跋涉终于见到了高俅,党世雄将此事说明与高俅。高俅听罢不喜,心想这李伯暄竟出些馊主意,如今也是无可奈何了,只得继续行军罢了。因此大军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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