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俞绍眉头紧皱，那天他一时生气，确实说过这种话，没想到方氏当真了，今天就过来问了。
难怪明月会这么生气，是他考虑不周，她那样骄傲的性子，怎么可能轻易做这种伺候人的活！
“说起来这件事是我不对，”方氏等了许久，总算是等到机会插话。
她上前几步，有些自责的看着俞绍：“我今日本意是过来看看明月姑娘的，一时不妨说漏了，惹得明月姑娘误会了。其实我也只是和明月姑娘商量以后的去处，并没有说让她去伺候曼梅的话。曼梅也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哪能让明月姑娘去伺候。”
方氏这话是想告诉俞绍，一切不过是明月夸大其词，故意惹事，自己的本意更是来探病而非奚落折辱她。
“这偌大的俞家堡除了俞绍这个堡主，可不就是方妈妈这个管家，还有曼梅小姐三位正经儿主子吗？我一个女儿家，做丫鬟除了伺候曼梅小姐，难不成要去伺候卫远公子或者褚家兄弟吗？”说着，齐涵阳又哭了起来：“俞绍，我是宁死也不去的，你现在就给我一个痛快吧！”
“又胡说！我不会让你死，更不会让你去做丫鬟！”俞绍转而看向方氏：“乳娘，明月姑娘是我的客人，以后不要再提这些事情了！”
“是！”
方氏欠身应了，再抬头却是脸色铁青。倒是没看出来，这个明月颠倒黑白的功夫一流，也怪她过分轻敌，竟然让这丫头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