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笑着讨好地和那位医生说:“真是谢谢您!麻烦您能不能让我住院。等脚可以走路了再出院?”
他一听面生难色地望向杨安,像是在询求他的意见。
杨安一脸不愉,冷冷地说:“就这点小伤,住什么院。你钱多啊!”说着向医生点头致谢,猛地抱起我径直走下楼。
“不用,我自己能走,你扶一下就行。”这样当别人的面,被他抱在怀里。满心的羞涩和尴尬。
又见他丝毫没有放我下来的意思,只好深深地把脸藏在了他的胸前。这样躲在他的怀里竟也觉得很温暖。仔细一看,他只穿着在睡房时的薄衬衫。深冬的北京是这么寒冷。可是他裸露在外的锁骨处竟有层薄汗。心想一定是这样抱着我跑来跑去累的,便顿生丝丝的感激之情。
他像放一碰就破的气泡一样,把我放在了副驾驶座位上。又弯腰帮我系着安全带,我闻到他的淡雅的发香,从那两粒没扣的衣领处,看到他上身一块块强健的肌肉。
“看够了吗?”杨安冷冰冰的话语里带些得意。
我赶紧把脸转向驾驶位一侧,又正遇到他坐上车来的侧脸。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似精心修整过的眉形,高挺的鼻梁,薄厚相宜的红唇,无一不标明他的优雅与傲气。
“还没看够?没看够就不许走了。”杨安侧着的脸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不,我没看。”我深深地低下头,用垂在脸侧的黑发,遮挡着自己羞涩的表情。
“我说不许走!”杨安借着发动车的声音,大声地却毫无底气地命令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