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妮,爹真不会做饼。要不这样,爹给你钱,下次爹一定跟着孙伯伯好好学习做炊饼的本领,好吗?”堂堂北海冰士摸着女儿的小脑袋,只能无奈的曲线救国。
兴许是闻着大街上传来的饼香,小女孩一把拿过爹爹手中的天云币,奔跑着向门外跑去。
“春妮,等等爹,别一个人胡跑啊!”
一滴眼泪忽然落在了那半张冷冰冰的饼上,温馨的回忆变成了零星的微弱火光。
“女儿,等着爹。下辈子爹一定给你做最好吃的炊饼,一定比孙伯伯家的更好吃。春妮,记得一定要等着爹回来啊!”戴华斌想起了远在大雪山上的女儿,满脸苦笑,眼睛里全是泪水。
“冰士长,想你们家春妮了。”一名约有四十岁年纪,满脸皱纹的人走了过来,坐在了戴华斌的右边。
“二虎?你小子还活着呢。”戴华斌抬头一看,竟是自己的同乡,女儿口中孙伯伯的二儿子孙二虎。
“是啊,我还侥幸活着,可咱们团的弟兄死得就剩我孙二虎一个人了。前日,咱们团还有一千多人,咱就都死了呢?都死了。”想起死去的同伴,孙二虎哭泣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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