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唯有天赋者才能理解的对话，一方深陷疾病缠身的炼狱，躯体羸弱，一方身披理性的沉重枷锁，灵魂残缺。
指尖传来柔顺的触感，肌肤的弹性透过薄薄的衣料落入李言锋的手掌，透过手心能够感受到白纸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
纤细，柔弱，这两个词一瞬间涌上李言锋的脑海，手掌中的小小柔软让他不禁产生出爱怜的情绪——他甚至能够透过手掌清晰的感应到女孩的纤细肋骨，足以见得这具身体的虚弱与瘦削。
“这样，好受些了，吗？”
白纸的声音将李言锋从沉溺感中唤醒，他讪讪的缩回手，刚才这种情况他哪里顾得上看理性值，不过当他翻开玩家手册时却惊异的发现，原本干涸见底的理性值居然回复了足足一百点。
“没道理啊，当时摸沈芸的时候也没涨这么多的。”
李言锋皱起眉头，虽然涨了这么多的理性值他应该高兴才对，但总觉着有什么地方不对，于是他再次将手伸向白纸的胸口。
“咦，又涨了？”
看着白纸面无表情的淡定模样，李言锋觉着这么多的理性值可能并非来源于她，那么剩下的只有……
“白纸。”李言锋抽了抽嘴角，心中闪过一个猜想，“现在你该不会……正开着直播吧？”
女孩眨了眨眼睛，浅粉色的嘴唇中吐出两个对李言锋来讲杀伤力十足的字。
“对啊。”
直播间中。
“这个流氓，人渣，萝莉控，不得好死的变态……居然能随随便便就对女孩子的胸部下手，而且白纸妹妹为什么还一脸淡定的任他摸来摸去……”
青雀咬牙切齿的看着直播画面，这一刻她仿佛忘记了周围阴森的环境，恶狠狠的说道。
“等等，刚才白纸好像说了什么‘缺陷’？难道两个人都患了什么病症吗，白纸的样子的确像是有病在身，那个流氓活蹦乱跳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嗯……脑袋除外。”
正当青雀胡思乱想的时候，直播间的画面“啪”的一声被切断了传输源，变成了一片漆黑的模样。
“原来是直播的原因，难怪会有这么多理性值入账，这到底是有多少人在看。”
让白纸关闭直播后，李言锋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
“如果我这种行为被传播出去，等到其他人来看直播的时候对我这种举措习以为常了怎么办？那岂不是会降低理性值的收益？但是不直播的话理性值涨的又不多，这样下去就是个死循环啊，看来得想点别的路子才行……”
看着李言锋前行的背影，跟在身后的白纸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小脑袋四下张望，确定李言锋和潘虎的视线不在自己身上后，悄悄用小手捂住了心口，正是李言锋刚才触摸的地方，似是在回味着刚才的温度与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