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吧！”
“这是谁呢？因为什么呢？有嫌疑人吗？”
“我没过问，反正案子不归我管。”何毕将手中的茶杯放回桌面上，“不过有一个情况我想跟你说一下。”
“什么情况？”
“我在韩心玉的手提包里看见过你们公司董事会的一份文件，是关于收购金环大厦项目的。这个对你们来说算商业机密吗？”
“当然算啊！我们马上要跟金丹公司开协调会，准备让金丹公司退出这个项目。这个文件要是到了金丹公司的手里，上面有收购的底价，对他们当然有价值了。韩心玉怎么会把这份文件带在身上呢？”
“另外她手提包里还有个白皮信封，里面大约有几千块钱，我没数。这笔钱是个什么情况，就要等待调查的结果了。”
马远南分析着：“你的意思，这笔钱跟这个文件有关？”
“只是一种可能。”
“有道理啊！这么说来，这个嫌疑人就跟金丹公司有关了，因为只有他们才需要这个东西。”
“我也这么想。”
马远南终于搞明白了，昨天下午韩心玉也没闲着，当她知道他下午有事不能去酒店时，就约了刘北桐在酒店见面。看来她早有准备把金环大厦的情报出卖给刘北桐，只不过这个决议不值什么钱。他甚至鼓动她去泄露过，其目的就是防止东南公司漫天要价。没想到这个女人拿它去卖钱，她真是太聪明了，不仅聪明，简直是精明。
“可是——”马远南还有疑问，“就算是韩心玉拿着这份文件去交换钱了，他们生意做成了，那个人也不至于要杀人灭口啊！我们公司的文件没有拿走，钱还留在韩心玉的手包里，现场留下这么多痕迹，凶手有那么傻吗？”
“这个我真没法回答你，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去酒店找过她，也不清楚她出去过没有。我感觉这案子里面有很多疑问，总之，等着吧！”
马远南不甘心，“我还想知道一件事，根据你的观察，她在死之前有过性行为吗？”
何毕回想着，“她死的时候身上没穿衣服，不过有没有性行为我看不出来。你怎么关心这件事？”
马远南解释：“也许是情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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