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沃土,地广浩瀚。
中原山脉起伏,土地肥沃,天下人口十之八九都聚集于地。
千年传承,人间修真炼道者多如繁华之桃,数不胜数,其中又以中原为最。
中原之地盘踞着三大正派,分别是“青云门”,“天音寺”,还有“焚香谷”。
这三派就是当今正道最为强大的存在,也是正道的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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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门”千里之外有一处名为秀水城的地方,秀水城皆因城边的清澈河水得名。
此时正直深秋,柔风吹袭,不冷不热,泛黄的树叶慢慢洒落于古道之上。
脚步声响起,一名衣衫褴褛的少年行走于古道之上,粗观面容这少年在十一或十二岁之间。
许是老天想捉弄这少年,少年头上的古树竟然落下一颗熟烂的果实。
褴褛少年很是灵敏,一个撤步就躲过了果实的袭击。
少年抬头向古树看去,顿时发现一直黝黑的乌鸦。
少年觉得这丑陋的乌鸦偷袭了自己,他咒骂道:“臭乌鸦看什么看,小爷要是能跟神仙一样,我就biubiu了你,哼!”
少年好似意犹未尽般,嘴跟机关枪一样叨叨起来,许是乌鸦厌烦,它看了一眼少年就展翅飞走了。
少年“切”了一声说:“胆小鬼...”
咕.........
少年面有羞色,自言自语道:“如果我会飞就好了,这样今晚就有饭吃了。”
说归说,少年继续前行,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原因无他,只因他是一个没有人要的孤儿,准确的说是一个乞丐。
就在少年左关右望的时候,他耳边响起了少女的求救声。
少年搔了搔杂乱的头发,自语道:“那里来的声音?”
少年好奇寻找,其声越来越清晰,他不光听到了少女的求救声,还有令人做呕的贱笑声。
少年凝眉寻找,果然在不远处,几名样貌猥.琐的少年正在欺负一名身穿白裙的柔弱少女。
为首骚年张狂道:“你喊呀!你喊破喉咙,你爹爹也不会来救你的,你们陆家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会那些之乎者也么?今天小爷就欺负你了,怎么滴吧!啦啦啦...”
身穿白裙的柔弱少女,奶声奶气说:“你为什么要欺负我,我爹爹说了,人不与人恶此乃人性。”
为首骚年抓着少女的头发,恶狠狠道:“少跟小爷说什么人性,小爷不懂,也不想懂。”
就在褴褛少年左右权衡的时候,白裙少女哭泣道:“你放开我,你是坏孩子,我爹爹说不能和坏孩子玩!”
为首骚年哈哈大笑说:“我就是坏孩子,怎么样你咬我呀?跟我谈人性,我很任性你知道不?”
褴褛少年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伸手握住自己怀里的玉佩。
为首骚年越来越过分,他不顾少女哭泣,竟然妄想用自己如肥肠的嘴巴亲少女粉嘟嘟的小脸蛋。
褴褛少年怎能允许这水灵的白菜被猪拱了,他一个健步就窜到了少女身边,随后手扬玉佩大喝道:“吃你爷爷一砖。”
噗....哎呦...噗哧......
所谓的板砖直接拍在了骚年的嘴上,骚年哀嚎倒地。
许因为动作太大,或是因为骚年太胖了,他倒地的时候动作太大噗哧一声把裤子裂了。
几名跟随骚年的少年看着满嘴是血的骚年不知如何是好,骚年吐出两颗门牙,哀嚎道:“看什么,打他!”
几名少年好像得到了指令,他们蜂拥而上一下就把褴褛少年按到在地,顿时间拳打脚踢落叶四起。
不得不说褴褛少年很是坚毅,挨打之时他竟然一声不吭。
为首骚年慢慢起身,随手抄起一块土疙瘩,他怒吼道:“都给..窝粗开,看...劳..贼...砸屎他!”
几名少年赶忙让开,此时的褴褛少年已经奄奄一息,骚年毫不犹豫手握土疙瘩就要拍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奄奄一息的褴褛少年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他直接从地面飞跃而起一把抱住骚年,张嘴就是一口,他甚至不管自己咬的什么地方。
骚年抱着褴褛少年,他哀嚎道:“窝的耳多...啊.松醉呀..”
骚年本能拿土疙瘩去砸褴褛少年,一下,两下,三下,在第五下的时候褴褛少年松口的同时昏死过去。
一名受惊的少年,哆嗦道:“老大...咱们不会打死人了吧?”
骚年看着昏死的褴褛少年,他哆哆嗦嗦说:“窝..不是..故意的,我...快奏!”
骚年仓皇逃走了,跟随他的几名少年也跑了。
事发现场还有两个人,一个就是挨打的褴褛少年,另一个就是柔弱的白裙少女。
白裙少女看着一脸鲜血的褴褛少年,鬼使神差下,她轻轻推了一下他,他睁开眼眸,随后两人对视在一起。
白裙少女刚要高兴,褴褛少年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少女顿时不知所措,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呼唤之声:“雪琪,你在哪!雪琪...!”
被唤为雪琪的少女连忙起身,大声呼救:“姨娘我在这里,姨娘!”
夕阳将落,少妇右手抱着满脸是血的褴褛少年,左手牵着少女雪琪走进了陆府。
少妇刚入府门,不远处几人快步跑来,其中为首的是一位玉树临风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