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百城看着李逍遥,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无法接受指令。
任谁能想到一个名震江湖的剑侠,竟然会去维护一个采.花.贼。最叫人无语的是,李逍遥竟然还和田伯光这淫.贼.称兄道弟。
陷入呆傻的不光只有迟百城一人,就连神经大条的令狐冲都蒙圈了。
令狐冲和李逍遥相处五年,他知道李逍遥从不在意世俗的眼光,就算如此也不能和一个臭名昭著的采.花.贼为伍吧!
李逍遥微微皱眉,看着迟迟不动的迟百城,含笑道:“怎么迟师兄,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我说了,田伯光是我的兄弟,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你觉得可以么?”
迟百城迫于无奈只能点了点头,叹了一口剑收回鞘走了。
李逍遥看着几个呆傻的人,含笑道:“怎么了,咱们不是来喝酒的么?小二给我们换一个雅间。”
几人从新入座,田伯光尴尬一笑说:“逍遥兄给你添麻烦了,老田我辱你名声了。”
李逍遥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下,摇了摇头说:“很多事情都应该换个角度想想,如果不是我出言阻止了迟百城,现在他的是不是已经身首异处了?从某种角度说我,是不是救了迟百城一命?”
听到李逍遥的话,令狐冲和林平之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至于田伯光嘿嘿傻笑中。
依琳已经没有了思考能力,看着酒座上的四人不知道看谁好,李逍遥眉宇间吐露着不能直视的英气,琢磨不透的气质再加上风情云淡的气势,他的出现就好像是为了驾驭酒座上的三人。
令狐冲浑身透露这一种放荡不羁的气质,帅气的面容很容易就叫人产生好感。
至于田伯光这个掳劫她的人,依琳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对田伯光到底是什么态度,开始的时候她确实很厌恶田伯光,可是当她知道田伯光的心酸往事后。
这中厌恶就消失了,其实一路走来田伯光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不知不觉间依琳的心里开始落下了田伯光坏坏的笑容。
依琳对俊美帅气的林平之并不感冒,酒座之上都是俊美男子,林平之不过是更加俊美而已。如果非要形容,依琳只能说,她觉得林平之像王侯将相的公子,因为那种雍容华贵之感不是装出来的。
李逍遥正在和田伯光把酒言欢,令狐冲也沉醉在美酒中不能自拔,只有林平之一人忧心忡忡。
李逍遥看着眉头紧皱的林平之,拍了拍的他的肩膀问道:“平之小弟,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田伯光坏笑道:“什么日子,呀哈哈!我知道了。今天是我和依琳小师傅成亲的日子,你说对不对小师傅。”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依琳红霞升起,娇羞道:“你这恶人又在羞辱我!你...你...”说完眼眸充满泪水,大有哭死咋你面前之态。
李逍遥最怕的就是女人哭,连忙叉开话题说:“今天是中秋。”
令狐冲自言自语道:“中秋佳节,合家团圆,呵呵...”
李逍遥淡然一笑说:“怎么,令狐兄有什么感想?”
令狐冲摇了摇头,勉强笑道:“没什么,咱们江湖中人哪有讲究节日的。再说一个中秋佳节而已,又不是除夕。”
李逍遥叹了一口气说:“好像除了平之小弟,其他几位都是孤儿吧!”
田伯光不再坏笑,耸了耸肩说:“我母亲怀我的时候,我父亲就将我母亲抛弃了,在我五岁的时候我母亲死于饥荒。我在大漠度过了十四载,早就忘记了中秋佳节的感觉。
令狐冲将杯中浊酒一饮而尽,双眸微红勉强一笑说:“我生下来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我是被一个乞讨的老丈救活的。后来老丈染了重病死在我的怀里。”
李逍遥拿起酒壶,为令狐冲斟满杯中酒。
令狐冲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我为了老丈能够入土为安,便头扎草环卖身葬老丈,也许是老天垂怜,我师尊将我买了回去,从此我就把师尊和师娘当作了自己的父母。”
李逍遥叹了一口气举起杯中酒,对着默默流泪的令狐冲说:“这杯酒,敬死于你怀中的老者。”说完一饮而尽,田伯光看着李逍遥有模学样也将杯中的浊酒送入腹中。
林平之看着众人皱眉不语,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以前是多么幸福,如今的他也没有多磨糟糕。
李逍遥没有和林平之说什么,而是看着眼眶微红的依琳,含笑问道:“这位小师妹,你听了他们的身世,是不是该说说你的身世?”
田伯光来了兴趣,帮腔道:“是呀!你也说说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