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傅佩佩心里却动也没动。
如果曾经她还想要保留这份婚姻,保留这个来之不易的家,那她肯定会慌张的希望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都满意自己,哪怕自己受点委屈。
但是问题是这个婚姻是“要命”的,钱不钱的是小事情,要了自己的命,也要了自己的孩子的命,她怎么还敢要?怎么还会在“用心”?
她迅速的从口袋里掏出录音笔:“我警告你,我已经因为你对我动手报了两次警,你如果再对我用暴力,我真的要坚持把你从这里赶出去!”
“你这毒女人,我才不怕你,我上次没打疼你,这次我就把你另一个耳朵也打聋了你就残疾了算了!”
说着就伸手。
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更难听的话。
录音笔一字不漏的都记录下来。
傅佩佩早就把孩子放床上了,为了避免她受到伤害,她出了卧室门,直接迎接暴躁的祁东的妈。
但是“单打独斗”,祁东妈其实并不占上风,傅佩佩不还手,只是推开她,没两分钟她自己就先没了力气。
没见到傅佩佩时候默默哭见到傅佩佩大声骂的生龙活虎,祁东妈状态改变收放自如。
“这一次,我一定要把你赶出去。”
傅佩佩说完,就直接带着孩子离开了。
气喘吁吁的祁东妈在客厅地上哭的伤心,突然觉得自己也委屈起来,明明她也有老公的。但是一想到祁东爸,心里就堵得慌,在她眼里,祁东爸在家不在家等于零,什么都帮不上。当然,也许有时候会帮倒忙。
自从吧祁东爸送出去工作,她和他就没联系过,没了人可以骂,她的所有怒气都朝着傅佩佩去了。
傅佩佩带着孩子回了医院,这一天其实还算成绩颇多。
她拿着刚刚的录音笔,陷入了沉思。
既然祁东退后了一步,那肯定她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儿。
但是祁东妈和阮露露要怎么收拾一顿呢?这两个人身上,她也没少受委屈,但是自己却拿她们毫无办法。
这不该成立。明明她们是错的,一个小三,一个劝自己的儿子离婚娶小三。作为原配妻子,原来的儿媳妇,她受的委屈够多了。
电话突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您好,您是赵小雷的亲戚吗?”
傅佩佩听得晕头转向:“谁?不认识。”
“怎么都这个样子,赵小雷被砍掉了耳朵,找了几个亲戚都没有人管,都说不认识她。结果你送他来医院还说不认识?你不认识还送他看医生,还给交了急诊费用?”
傅佩佩突然想起来那天带着妞妞去打预防针的“以外”,她车子上来一个“血色葫芦”一样的年轻男人,上了车就倒在她肩头,她吓得差点以为他死掉了。
“啊?他怎么了?”
“耳朵掉了,必须住院做手术呢,现在没有费用了,医生已经因为着急给他做了手术,毕竟要存下耳朵不容易,但是手术费用你要付的呀!”
“可我真不认识他!”
“那你怎么送他来医院?”
“我路上不小心捡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