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佩佩学了几天法律,自己闲暇时间也会看看手机上的电子书法条,她想起关于家暴的一些规定。
除了固定证据,她还有一条可以做的,是申请人身保护令。
现在祁东不在,她先跟起诉向阮露露要钱。那祁东妈那种暴脾气,肯定会跟自己过不去。
现在虽然在住院,但是有出院的一天吧?
不知道对祁东妈是否可以申请人身保护令,把她给赶出去。
这个可能需要再考虑周全。
傅佩佩知道,想把祁东妈和阮露露赶出去,应该要点波折,这两个难缠的人,很可能会耍无赖。
另一面,傅佩佩更频繁的跟律师联系,讨论该怎么办。律师告诉她开庭没有这么快,肯定要至少10天以上才能有消息。正常来说,开庭之前肯定有一个调解,我希望在调解的时候就把问题解决掉。
傅佩佩也表示自己是因为想拿到被送出去的钱才轻松,达到目的就可以,不论用什么方式。
医生再次给傅佩佩的耳朵进行全面检查,并出了治疗方案,但是左耳还是没有任何听觉。
傅佩佩想了想,就给蒋毅打电话,希望把情况告诉他。毕竟处理她的案子的就是蒋毅,而目前她还不知道蒋毅已经停职了。
眼看着祁东的行政拘留日期就要过了。如果还不能对这个故意伤害“立案”,那他就会出来。
不能让他出来的,否则祁东妈和阮露露会更给他洗脑,自己离婚,争取财产就难了。
没想到,蒋毅接到电话,直接来了医院。
毕竟自己妈也在那。
傅佩佩见到穿着便服的蒋毅很是奇怪:“还要做笔录”
蒋毅蒙圈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傅佩佩以为还要做笔录。
他笑着说:“我已经休假了,一个月。接到你的电话,我想应该把这个事情处理清楚,所以我就来了电话里,还说不明白的。”
“我就是想知道,祁东拘留期过了是不是就会出来?那我要告他是我自己去起诉还是怎么样?能立案吗?”
“你终于决定告他了吗?你要下好决心,这个事情一旦认定成功了,他就是刑事犯罪。”
“认定犯罪不应该是鉴定对我的伤害是轻伤以上吗?目前我没出院,医生也还没最终给结论,伤害鉴定做不了,如果我不报案,不告他,拿他肯定不会被羁押。我不能让他出来再来伤害我,我要在这个期间把离婚办了。你知道我只是个弱女子,我打不过他的!”
“那其实你的目的是离婚。”
“是,我要离婚,并且我要拿走我们婚内属于我的财产还有他必须赔偿我的赔偿款离婚。”
“赔偿款?”
“是,他婚内出轨,转移财产,家暴,这些对我来说身体伤害和心理伤害都很大,我要赔偿。我已经起诉第三者要那部分被转移的财产了。我收集了足够的证据,我想应该会拿回一部分财产。”
“你好像很懂现在的婚姻相关法律。”
“我只是跟着老师学过几天,也是我现在正在上的函授大学,我不能总吃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