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去挂了号,去找了医生给她查看耳朵,得知今天左耳还是没有进展,也不失望也不着急,直接去病房看叶瑾。
耳朵虽然暂时失聪,但是傅佩佩从来没有过多的担心。
她现在满心都是如何对付祁东一家和阮露露。
打赢了,自己这口气出了,后半辈子才能顺心顺意,否则即便治好了耳朵,她心里的抑郁之气出不去,说不定还要患上别的病。
她跟祁东跟阮露露,有“被杀之仇”,这是要命的仇恨,必须偿还。
叶瑾还是呆呆的坐在那。傅佩佩来了几次已经有些熟悉。她抱着妞妞进门也不说话,就直接去给她倒了杯水。
叶瑾看着她手里水杯,犹豫很久也没接:“放着吧我不口渴。”
“胡说,人都要喝水,你这生着病肯定更需要喝水。放心吧,我今天没有太多事,我不走,你可以喝水了。”
“听不懂你说什么”
“你到底在别扭什么?你是病人,喝水上厕所都是正常需求,何必害羞。”
“我没有。”
叶瑾语气冰冷,也不看她。
“医生都跟我说了别犟嘴了。多喝点,上厕所我陪你。”
傅佩佩把孩子放在另一张床上,整理了一下,妞妞现在明显情绪好多了,咿咿呀呀的手舞足蹈。
叶瑾看了看床上的小家伙,半天才回头拿起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一整杯。
看样子口渴坏了。
“医生说恢复的还不错。我之前跟你说过,如果需要你可以来找我。”
“不需要。”
叶瑾这种别扭的性格,傅佩佩觉得像一只娇气的小猫,看着厉害,其实很可爱。
“那你不问我不请自来干什么吗?”
“有事就说吧。不过作证的事情就别说了。我不会出卖朋友。”
傅佩佩笑了。
朋友,不是说就用来出卖的么。何况阮露露那种人,怎么配有朋友?
她拿出录音笔:“我给你听一段录音,今早的录的。如果你听完了还觉得你应该袒护阮露露,那我无话可说。况且我让你作证,只是想拿回祁东给她的属于我们家庭财产的钱,这并不过分。真正过分的人,是你的朋友阮露露。”
录音笔传来鞋子在地上来回走的声音,似乎不是一个人,然后传来傅佩佩的话:“阮露露,你住在别人家好这么自在,你到底有没有脸皮?连我的睡衣你都拿?”
“不好意思,这个睡衣是你丈夫祁东给我拿的,你知道,我们关系很亲密,每天吃睡同居一块,你这个很快要成为前任的,也没什么发言权了。”
“你这脸皮够厚的,直接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