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祁东妈就早起去早市买菜,回来开始做饭。
以往这件事儿她也不是很操心,早上都是傅佩佩准备早餐。
吃过饭收拾好,俩人就出发了。
阮露露在车上就告诉祁东妈:“干妈我跟你说,进门不需要说话,只需要听就行了,最后让你问你再问。进门有两件事要办,先点香,被他们称作‘案香’,然后要放“压堂”的钱,你直接在给你指定的一个碗下面就行了,不让你说话的话,千万别说,否则就不灵了!”
“恩恩,我知道了。多少我还是懂点的。哎露露?我压堂的钱,要给多少?”
“他们这个不计算的。随便给就行。我上次是给了六千六!”
“什么?这么贵呀!这我老头一个月也赚不到这么多!”
“干妈你别跟我一样啊,我是有这个能力,你啊,就看着你的情况给就行了。”
“我也确实没那么多钱!”
“嗯,我看你也别多,给一千六就行了,心诚则灵,你有多大能力就给多少,不能跟我比。”
祁东妈一听,这也挺贵的。上次看的神算子才五百块,不过最后是“假货”罢了。
一千六,她得买多少天的菜呀!能吃好久呢!
不过一想到是为了儿子的未来,就只把心一横,劝自己别心疼钱,这次一定要给儿子算出来一条好路。
黑山村离市区太远,阮露露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村口。
祁东妈也知道这地方,但是因为以前就听说这里贵,没来过。其他地方找的又不准。后来渐渐地这地方取缔了,也很少人提起,她也就打消了心思。
这次要不是阮露露提起,她也不会想到要来这里找人。
阮露露开着进去,这里面都是一家一家的小院子,平房。因为是夏天,院子里都种满了各种菜和花儿,显得还挺热闹。就是这么个普通的小村子,曾经却那么“出名”。
现在看起来似乎就是一个接一个的农家小院而已,看不出来有什么特殊。
直接开到了村子的尾部,拐进了一个小胡同,又开了一程,这才停在一个民房门口。
房子看起来很老旧,院子里也没有像其他人家一样种满菜或者花儿,似乎有些乱,杂草有点多。
阮露露把车子停好了,带着祁东妈就去敲门。
铁架子门是那种镂空的造型,两扇门对开式的,黑色的油漆都掉落的花掉了,整个家里透露的一种破败,看起来不是很舒服。
阮露露晃了晃大门,上面搭着的铁链子就发出来碰撞的声音。不一会儿有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出来了,没说话,也没仔细看他们,就直接把铁链子收了,门打开。阮露露径直走过去,祁东妈跟在身后。
那个男人直接把大门关上,铁链子给挂上,还特意把一把锁头挂在链子上了,锁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祁东妈觉得怎么这么阴森的!心里冒出来一股后怕。
阮露露轻车熟路,带着她进了房门。一进门就是一个空的客厅,姑且算是客厅。正面对着的是一堵墙,没有窗户,靠着墙摆着个带柜子一米左右高的的桌子,上面一个点香的钵,上面正燃着不少香,钵内香灰已经满了。柜子前面有两个蒲团,看不出原来的颜色,灰突突脏兮兮的。整个客厅大概有二十平,看起来还挺大的。墙上挂着一幅画。乍一看就是一个普通的山水画,不过上面画了一条蛇。似乎是很隐蔽的在树下藏着。
左右手边一边一个门。应该是卧室?
这应该原本就是个普通的民房,被改造成现在的样子了。
阮露露直接跪在一个蒲团上,祁东妈赶紧也跪下。
那个锁上门的男人已经进了门,似乎从窗台上拿下来的香,递给他们两每人三根,又给点着。
俩人拿着香,就直接磕了三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