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枯燥,所以就……”祝明朗也解释不清楚,只好目光带着几分寻求帮助的望向星画小姨子。
星画小姨子似乎不打算帮祝明朗圆场,祝明朗一脸无奈,自己为什么要没事作死呢。
就在祝明朗以为要承受小姨子风暴之怒时,南雨娑愤愤不平的拿出了一枚金灿灿的珠子道:
“这是上等金珠,我也要玩。”
“……”祝明朗有些无语了。
哪有人给自己下注的。
“这不公平,你肯定知道第二天是谁。”祝明朗说道。
“那就赌七天后的,从下注开始的第七天早晨,若是我,你给我一颗上等金珠,若是姐姐,我给你一颗金珠,当天结算!”南雨娑说道。
“这……”祝明朗总觉不大对劲,只好询问旁边的黎星画道,“她们可以自己选择醒来的时辰吗?”
“不行。”黎星画说道。
“那好,一颗上等金珠。”祝明朗点了点头。
黎星画抿了一口清水,她静静的等他们玩闹完了之后,才将神古灯玉出现在了那位女国公主身上的事情说与南雨娑听。
南雨娑果然想法和祝明朗一样。
找机会把这公主给劫持了,然后抢了她的银玉假面。
或者找机会潜入到王宫,趁着她洗漱洁面的时候,把这银玉颜饰给偷走!
正商量着时,缈山剑宗的晚风小师妹走来,她看到三人坐在这里,于是笑盈盈的打了个招呼。
南雨娑立刻给祝明朗递了个眼色,美态怡人。
祝明朗心领神会,于是故意咳嗽了一声,叫住了这位晚风小师妹。
“晚风师妹,刚才我看到了你们缈国的洛水公主,她好像是这一次花开堪折秋节的国月之魁……我想问一问你,这位公主平常就一直戴着颜饰吗,她的颜饰好想很特别,是一个银玉额眸遮饰。”祝明朗说道。
晚风师妹只好坐了过来,回答祝明朗道:“是呀,一般颜饰是皇宫公主、郡主的标志,十八月华之年,就会佩戴,基本上不会摘下。”
“那怎么洗脸?”祝明朗问道。
“洗脸时当然会摘下,可公主与郡主的容颜是很神圣的,她们不会给陌生人看,尤其是陌生男子,许多缈国权贵也都是有这样的规矩,一些做父亲的,甚至都未必能够见着女儿十八岁后的完整容貌。”晚风师妹说道。
“这么严格吗?”祝明朗惊讶道。
“是呀,只有招了夫君,那位夫君在花烛夜可以亲自摘下公主、郡主的颜饰。”晚风师妹说道。
“为什么一定要戴颜饰啊,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祝明朗问道。
“缈国贵族女子分成两种,一种是只招一位夫君的,她们多数其实比较清心寡欲,颜饰一方面代表着她们的这种心境,另一方面也代表着她们的玉洁之躯。另一种,是招很多夫君的,她们甚至会在自己的庭院中养许多男宠小夫,这些女子多数是不戴面纱与颜饰的……民间女子就没有太多讲究,喜欢戴就戴,不喜欢戴就不戴,和金银珠宝一样,是饰品。”晚风师妹说道。
其实,晚风师妹还有一些话没有明说。
在缈国,前者看不惯后者,觉得后者是沉迷美男之色的庸才,容易误国,容易误修,容易误事。
而后者也看不惯前者,虚伪、假冰清玉洁、白莲花蕊淤泥烂根,男人不过是一群玩物,能乱什么世道?
“洛水公主,是前者?”祝明朗顿时头疼了起来。
“嗯,那颜饰是身份与信念的象征,只有她的夫君可以摘。”晚风师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