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百里瑾钰跟他的小野猫开始一场深入的肢体沟通,那边,护城河畔的小木屋里,他的王妃跟他的同父异母的大哥将将骤雨将歇。
初尝人事的端王妃,让这头凶恶的狼毫不留情地一遍一遍啃噬,辗压,被折腾得半点力气都不剩了,她甚至幻觉,自己是不是已经死过去了。
此时此刻,她的眼睛微微闭着,睫毛湿漉漉的,已经把所有的眼泪都忍下了。哭,从来没有半点用处。
终于感觉到身上的男人翻身下去了,她也没有动一下。
要说有多么伤悲,这会儿到也没多伤悲了。
一个女人想要完完整整成为女人,一辈子总是要遭遇这一劫的,给不了自己爱的人,那么给谁都无所谓了。
但是要说恨,她现在是恨到牙根儿痒了,恨到骨头都快酥了血肉都快化了。
而且这种刻骨滔天的恨,把能波及到的全都波及到了,她自私自利的父亲,夺去她贞操的睿亲王百里瑾钊,夺去她爱人心的凌初心,甚至还有,那个爱而不得的人百里瑾钰。
百里瑾钊穿好衣裳,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如一朵残败的白莲花那样没有半点生机,不吵不闹也不哭,对于她的安静,他反倒有些不安心了,女人这会儿不是都要死要活的吗?
他也是真没想到,一个嫁进端亲王府将近一年的王妃,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但是这个便宜被他占得很不舒服,之所以有今日这么荒唐的作为,就是要掠夺属于百里瑾钰的东西,这会儿知道这个东西并不是人家宝贝着的,而是弃之如草芥的,他便没那么痛快了,反倒是像被百里瑾钰给耍了一样。
对床上这个一声不吭的女人,突然也是嫌恶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