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夕本以为捕蝇草在水面上找不到自己,应该就会转移目标到其他的镖师与士兵身上。
却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在中途出现变故!
当四根捕蝇草分吃完木子李的尸体以后,它们并非直接掉头攻击他人,而是朝下往着水底一钻,这一钻,差点又把目标锁定回御辰夕的身上。
还好辰夕聪明,他眼疾手快,慌忙扯来刚才那副大棺材,使劲憋气,把自己压在棺材底下,陷入泥泞当中。
面对近在眼前的恐怖,辰夕这样玩命的躲藏总算助他险险的避开一劫。
之前他跟木子李说好的,假冒纶月道士来挑起中原士兵、鸿门镖局、纶月教三足纷争。
可木子李突然之间的变卦,差点夺走辰夕的性命,以至于辰夕逃过一劫以后,又得临场挥,临时修改他原先做好的那些作战计划。
像木子李那种人,表面嬉皮笑脸,背后却能对御辰夕狠下杀手。此种人老奸巨猾,诡计多端,万不可深交。
对敌他们,你须做得比他们更狠,更聪明,才有胜算。
而休想凭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来说服他们效命于你。
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之林,无数的搏斗、袭击与暗杀,无时无刻不在教训、提醒着御辰夕——以恶制恶,比任何的善举效应都要来的快得多。
傍晚时分,辰夕便到了无名村岸。
他用红弄一个新的刘海造型,远看过去就好像一个混迹民间的杀马特不良少年似的,也没有人刻意去观察他的眼睛有何异样。
倒是偶尔会有中原的巡逻兵指着屋顶大嚷大叫,“徐,徐将军,纶月道士扛着徐将军跑啦!”
“纶月道士扛着徐将军跑啦,大家快追!”
无名村中,一时间四处角落的怒喝唾骂响彻云霄。
也惊动了鸿运楼前负责传教的一众道士。
“师兄,有中原的巡逻兵展我们的人扛着他们将军的尸体满天飞,这事忒诡异了点,需不需要通报掌教真人?”
“别,掌教真人目前仍在镖局里边打坐修养,切忌中途打扰,否则容易招致走火入魔。”
这窜上舞台形色匆忙的道士瞧他跟他师兄通报这些压根没有什么卵用。
他师兄照样在讲他自己理论课。
这道士就自讨无趣的跳下舞台,一边看这里被众道友逼迫在此接受纶月洗脑的小老百姓,一边转头看村子里其他街道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忙的团团转的中原士兵。
不免有些梗楷:我们纶月一直以来所遵奉的神道究竟是何物。
辰夕在众多屋顶之上行走快,飞檐走壁,他并没直接奔向经济落后的村口方位。
而是在村子里边好像穿针引线一样,窜来窜去。
鸿运楼上,沉浸在花天酒地的李莲都为之惊扰,由于喝酒太多,便跌跌撞撞的爬到阳台边,醉醺醺的望向无名村的中央,由于醉的天花乱坠,他眼里的世界都有了重影,他就嘿嘿的笑个不停,“怎么那么多纶月道士在扛着中原驻军的将领飞来飞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