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点点头，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走到黑暗阿托面前道：“别说你不知道什么是真灵，是你自己交出来，还是我自己拿出来？”
“冥顽不灵！”
黑暗阿托自然知道什么是真灵，那是它的本源。是它生存的基本，一旦交出去，便生死不由己。
看样子眼前这人要自己真灵，是为了交给阿托，让阿托完全掌控自己。
而自己与阿托同为一体，对方就算掌握自己真灵，也不敢把自己弄死。
当然，除非他不活了例外。
但真灵一旦交出去，便意味着自己永远不敢吞噬阿托，自己将在这个废物身上，永远寄生。
所以，黑暗阿托便决定死扛到底，除非他们不要阿托活，不然能拿自己怎么样？顶多受点折磨而已。
杨戬见黑暗阿托打算死扛，不由骂对方冥顽不灵，便出了手。
他可不在意阿托死活，甚至他更愿意这黑暗阿托死扛，这样他就可以‘失手’，阿托与黑暗阿托身上那可是数百万生灵的业力，自己又实力低下，这种情况，即使在自己那个世界，也是十分罕见的。
用这个世界的话来说，这二人就是个经验宝宝。
黑暗阿托死扛，一旁的阿托也感同身受，二人的哀嚎，让见惯死亡折磨的卡尔，也不忍直视。就别提其他人了。
尤其是凉冰见阿托的样子，心中担忧不已。不知杨戬用的什么手段，她还是第一次见自己这个最忠心、最勇敢无畏的战士如此。
见阿托已经在地上打滚，凉冰便欲阻止。
“你想好了！”张林按住凉冰的肩膀，漫不经心道：“错过这一次，被它抓住你的软肋，阿托不能控制它，那说不定以后哪天，阿托便被它吞噬。”
“你们自己弄吧！”凉冰知道这事必须解决，心一横便打开虫洞离开了。
蔷薇见此，也跟着离去。
只有卡尔，别有兴趣的看着正在挣扎的两个阿托。
“你不怕？”张林便有兴趣的看一眼卡尔，微微笑道。
“有什么好怕的？”卡尔也微微笑道：“这就是攻击灵魂，也就是我们说得意识的手段？”
张林摇摇头道：“灵魂是灵魂，意识是意识，二者不能混为一谈。”张林说着，手中出现一团火道：“要不，你也试试？”
卡尔看着张林手中的火焰，光看一眼，便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燃烧，意识恍惚，连忙道：“还是不了！”
而在另外一边，杨戬见黑暗阿托还是不肯交出真灵，微微冷笑，突然加大了力量。
若非张林及时护护住，阿托便将直接疼死过去。
阿托有张林护住，但黑暗阿托可没有，看着杨戬冷笑。有着独特感知的黑暗阿托连忙求饶，交出了自己的真灵。
不交不行，因为它知道，杨戬再次出手，要的就是它的命。
“这就是真灵？”
看着缩小版的迷你黑暗阿托，卡尔很是好奇。
杨戬看一眼卡尔，并没有回话，而是十分失望的看一眼黑暗阿托，把真灵交给张林，让其处置。
张林一边把真灵交给小金，让它处理，一边点点头道：“这就是真灵，怎么，你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