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是我不对,但你相信我真的有苦衷。那时候我俩约好一起去考法律的双学位,但你知道吗,其实我不喜欢法律,我看那些书,报那些班,只是因为你在看,我想离你近一点,所以考试那天我没去。但你相信我,绝不是因为当时你看到的那个女孩,她就是我妈一个朋友的女儿,刚好她当时脚崴了,走不了路,我送她去医院而已。我想和你讲清楚,无论你认为我背叛了你,还是你觉得我的未来没有你,我都可以解释。”
田天不合时宜地轻笑出声,“说完了吗?”
苏子业楞楞地看着她。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了。”
“那你?”
“那我为什么还提分手,然后出国是吗?”
苏子业点了点头。
“你喜不喜欢法律、想不想考双学位一点都不重要。你可以告诉我你不想考,可你却选择了最糟糕的一个办法:临阵逃脱。说真的那会我是真挺生气的。”
田天顿了顿,喝了一口水。
“还有那个女孩,苏子业,今年你也二十六了吧,你到现在也觉得我只是吃醋吗?她脚崴了,你可以扶,为什么是背?而且是明知道那是你妈钟意的你女朋友的人选。”
“那不是,真的只是朋友。”苏子业下意识地解释。
“你是真傻假傻啊,哪门子的女性朋友没事就给你送饭,还有你当年那个羽绒服外套应该也是借她穿了吧。很多那时候的事我也不想计较了,我说过,都过去了。
我今天出来和你谈只是希望你明白,我,田天,不是因为你出的国,那本就是我的未来规划之一。只是和你在一起以后我发现你更属意留在国内,所以我才考虑要去考双学位。
分手也只是因为我发现我们的心里距离很远,我不愿意委屈了我自己,事情是需要解决的,光爱没用。”
田天一口气说了很多,苏子业一开始还试图插话解释,到后来,他完全泄了气。
苏子业不傻,只是在感情上他总是欠缺点什么,他一直执著于和田天讲明白,是因为他觉得田天听完就会理解。却没想到,最后一直想不通,不理解的人,是自己。
田天说完便离开了,她站在路边,不想回家却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想了想给温雯打了通电话,“在哪呢?出来吗?”
温雯和赵启筠因为晚上吃什么正在博弈,温雯想吃辣子鸡,启筠却顿顿给她做清炒小菜,所以接到田天电话时,温雯一口答应。
挂断电话,温雯冲赵启筠做了个鬼脸,“你自己在家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