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现在身体很好,依然能为国家作贡献,他不是废物。
“那还是再等等,先观望,过了年再说。”
久经坎坷,老爷子的心态稳多了,他被吓怕了,小心为上,安全第一。
苏父答应了,继续和老爷子下棋,但他的坐姿恭敬了许多,背挺得笔直,两手摆在棋盘上,像小学生听课一样,毕恭毕敬的。
“先生您先走。”口气也恭敬异常,再不敢叫老哥了。
老爷子笑了,“你别这个样子,和以前一样叫我老哥,你外孙谨之可是我的关门学生。”
“不敢不敢。”苏父连连摆手。
他哪有资格叫齐景明老哥,会被人打死的。
老爷子故意沉了脸,呵斥了几句,苏父愈发诚惶诚恐,坐得更端正了,老爷子只得随他。
“既然你叫我一句先生,我就托大劝一句,叶海潮还是不错的,为人义气,还有生意头脑,也不好女色,以他的能力,能护得住婉柔。”
“他不是和别人老婆扯不清嘛。”苏父还是闹心。
老爷子笑了,“你前女婿的话也能信?他还说婉柔和男人不清不白呢,霍修这种人只重利益,不讲情义,说的话信不得,叶海潮是参加过远D东抗倭的,能为了国家人民挺身而出的人,品性差不到哪去。”
疯爷若是听见了,定会惭愧,当年他去参军还真没什么国家大义,就是为了混口饭吃。
“那我……好好想想。”苏父终于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