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家徒四壁,米缸里一粒米都没有,油壶里也没有油,一点吃的都翻不出来,屋子里是父母的叹气声,大儿子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家里冷清得连人味都没了。
“柏良,要到吃的了吗?”柴母颤颤巍巍地出来了,她快饿死了,连路都走不动。
“没有。”
柴柏良羞愧地低下头,他太无能了。
柴母眼前一黑,身子晃了几下,扶着墙才没倒地,怨恨道:“肯定是唐来凤干的,她就是见不得我们好过。”
柴柏良也神情愤然,除了唐来凤,没人会举报他,一日夫妻百日恩,唐来凤太狠心了,就算她不顾念曾经的夫妻情义,可难道她连大儿子的死活都不管了吗?
柴母饿得头昏眼花,就算以前最困难的时候,她也没这么饿过,她咽了口清水,无力说道:“柏良,你…你去要点吃的,不管是什么,只要能吃就行,妈饿得不行了。”
柴柏良更加羞惭,扶着柴母去床上躺着,柴父面色土灰,不时咳嗽几声,自打停了药后,他的精神越发差了,柴父已经预感到时日无多了。
可他放心不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