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门梢被抵开了,木门发出吱呀的声音,苏婉柔咬紧了牙,她都能听到外面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还有又湿又恶心的气息,从门缝透了进来。
“睡死了,正好方便咱们。”
三兄弟见屋子里静悄悄的,迫不及待地进门,苏婉柔抓了一把草木灰,还没扬出去,就听见‘吧唧’一声,一人滑了一跤,摔了个狗吃屎。
“哎呦……这地怎么这么滑……”
“你急什么,一晚上呢。”
另一人去扶,结果也摔了一跤,只剩下最前面的老大还站着,机不可失,苏婉柔的草木灰出手了,一片灰蒙蒙飞扬,老大下意识地去擦眼睛,脑袋上就一阵巨痛,倒在了地上,脑门上流下了腥热的血,老大擦了下,糊了一手血,登时吓迷糊了。
这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兔崽子不是不在家吗?
苏婉柔冲了出来,地上老二老三还没反应过来,草木灰又到了,他们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了,可为时已晚,苏婉柔的柴刀也砍到了。
“砍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