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满月骂了过去,“沈立夏和黄凤仙生的一儿一女都姓沈,上的哪门子女婿,你当大家都是猪脑子呢!”
“跟谁姓有啥要紧的,立夏就是上了我黄家的门,我家大度,孩子姓啥都无所谓!”槐林娘开始胡说八道了。
张满月冷笑嘲讽,“你家是大度,女儿是公共茅厕,是个公的都能睡,生的孩子姓啥都成,那你咋不让你儿子孙子姓猪姓狗呢!”
“妈你不懂,我估摸着黄凤仙生的那俩崽子,到底是哪个的种,连她自个都不知道,所以姓啥也无所谓了嘛!”许金凤说的更加刻薄。
其实她就是随口一说,可黄凤仙和沈玉竹母女却齐齐色变,还有沈立夏,这一家子的反应都耐人寻味,不过天太黑没人注意。
大家都被许金凤婆媳的话逗笑了,跟着起哄。
“金凤一语中的,确实姓啥无所谓,因为压根不知道该姓啥嘛!”
“那得睡多少个男人才能搞糊涂了,啧!”
“至少也得十七八个吧!”
……
“放你们的臭狗屁,我家凤仙清清白白,你们再胡说八道,老娘和你们拼了!”槐林娘跳起来破口大骂。
许金凤冷冷地看着她,“先别说清清白白了,把欠我家的二十八块钱还了,还剩二十天啊,再不还我就上门扛东西了!”
大家哄堂大笑,眼神变得鄙夷,嘴上说清清白白,背后却干着脏事,要是没得到好处,唐来福能给那么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