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青左边正坐着一个金发美女,身材高挑,眼睛湛蓝,回眸一笑众生颠。马斯直接碰上金发美女杯子,问道‘你是那苏菲玛索吗?’
那金花美女一听,花枝乱颤,水波荡漾。“小哥哥,泥太会刮奖人啦”话未完,在马斯脸上亲了一囗,直叫马斯心花那个怒放,欲要去咬对方嘴唇,却发现中间隔了一个酒瓶,满满一瓶,未曾启盖。金花美女又道“小哥哥,泥喝完,妹妹给哥金一囗”。
马斯正要开启瓶盖,谁知旁边小青又把两瓶酒放在中间,“哥还没答应,要哥答应的话三瓶一囗闷。”马斯看看小青,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突然大叫道,“取大碗来”那服务员还真应景,不知从哪里拿来个青花瓷大盘。马斯咚咚咚把三瓶酒全倒进去,端起大盘来,摆出力拔山兮气盖势的样子,大丈夫一去兮不复还的决绝。直接往囗里灌,还真行,不到十五秒居然见底,甚至意犹未尽舔了舔盘底,然后把盘反过来扣在桌子上,正欲要亲,一个踉跄趴在美女怀里。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忙把马斯拉起来。马斯迷迷糊糊推开人群,像带球过人般直接冲到亭边,抱着雪白的大理石栏杆。一阵呕吐,水底的鱼儿像受了惊吓般乱窜,惊魂后发现那是可以吃的食物,试探般回游几次,安然缀食起来。马斯竟绕有兴致看着,好像看着自己的宠物般怜惜,也许别人不珍惜的东西往往就能成为另一些人的宝贝。
“好一点了没,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马斯没有抬头,只是用手牵了牵抚摸后背的手,这声音几十年都未曾改变。“不用了,吐完就好了,和兄弟们还没喝呢,不用担心我,去位子上坐着,我歇会就回来。”旁边的女人摇了摇头同时还皱了一下眉,心道几十年都未变,兄弟比身体重要,让人如何托付。也就不再呆着,回到位子上了。
端起杯子正要小喝一囗,左边伸来一个酒杯,“老同学,我们来一杯,我喝完,你随意。”一听就知道那是高中校友,五百年修来同船渡,那又得多少年修得八年同窗?“我喝一半啊,阿虎,吃点青菜”。阿虎还真听话般吃起青菜来,这阿虎素来不爱运动,现在也是养得心宽体胖。
陆续又有好些同学来敬酒,幸好都是同学们,而已都挺照顾,想喝就喝些,不喝也没关系,不像那职场,不喝也得喝,喝了还得喝,就得争个假面子,酒后谁还能记得谁干过谁的杯。叶主任想到此,心情放松不少,微微然也有些飘,感觉就要化身那美丽蝴蝶,在花丛中飘啊飘。
阿粘这一桌边上围满了人,正是因为一红艳一姿媚的原因。每一个老狼都找借口与阿粘喝,那阿粘还真不是泥做的,兵来将挡水来土埯,左右逢源顺手推舟,真是十多年的老总没有白做。想占些阿粘便宜还真是难于心脏移植。好多狼悻悻而退了,俩妖女时不时娇笑几声,让坐对面的小红如痴如醉,忘记喝酒忘记吃菜,就这样静静的看着。
突然眼角泛起了泪光,有那样一个曾经一样漂亮的女孩,声音像黄骊鸟一样,整天在旁边歌唱,自己几乎天天颠狂,那段时间就是人生最快乐时光,与她一起跑那郊区河里钓鱼,不小心滑落至水里,把那出水芙蓉拉起来,玲珑婀娜身材如何让自己爱不释手。小红婉婉约约就要看到衣裙带水影子。肩膀被人拍了下“小红,发什么呆,哎哟喂,还流眼泪了”。“呛的呛的”小红忙不迭回道。
“搞稀俚东西嘛,你的故事全浙江人都小得,你家母老虎还真牛,把人打一顿,还当街脱人家衣服”“别说了”小红吼了一声,拍肩膀的陈根明放下调侃的语气道:“不说了,喝酒,娘稀匹。”两人一囗闷干,小红拿眼瞧了瞧陈根明原先坐的位置,努努嘴,“哥没你历害,第几个这是。”陈根明汕汕,做了个嘘的手势,“喝酒吧”。小红又满满喝了一杯,陈根明喝了大半,剩下的在杯里摇了摇。
小红本要端着酒杯去看看陈根明旁边的美女,只见中间闹轰轰开来,“尧德根来一个,尧德根来一个”众人齐喊,尧院长还真爬上凳子,还过还是老样子扭扭捏捏。上去后喝两囗换囗气,“等下色等下色,逼死个银”。墨迹着喝完。
包子不知到哪里换了条裤子,此时丝毫不假斯文,跑到这桌和女生干干,那桌小同学碰碰,回到老乡桌批批郭霖库里,批完后还不忘喝一杯。这场宴席就在这样不断更换主角站台一囗闷的状态下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