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长受伤了,炮弹飞来的时候,他虽然进行了闪避,但还是受了伤,只不过还好的是都是些轻伤。
伤口渗出的鲜血,凝结到衣服上,瞬间就冻成鲜红色的冰花。
老班长在夏侯他们的帮助下处理了伤口,又在他们的搀扶下,下了澜沧哨卡,走向冰原。
此时才是凌晨四点多,距离天亮还有将近五个小时。ps:这里的地理位置位于东十区,比东八区的北京时间慢了两个小时,所以天亮晚两个小时,天黑也慢两个小时。
黎明前的冰原气温好像更冷,那些刚刚死去的人,他们流出的鲜血,早已冻成了冰疙瘩,如一块白色的画布上,被人泼上了红色的染料,甚至刺眼。
同时那些死人的尸体也很快冻硬了,跟厚厚的冰原冻成了一个整体,再也分不开,从远处看,好像是一个个黑色的大石头,甚至醒目。
至于那些拉着雪橇的狗,则不动的待在原地,呜呜的哀鸣着。它们好像也知道在这个不见一丝人烟的冰原上,自己不能乱走,一旦迷路了,等待着它们的只能是死亡。
所以它们对人是依恋的,仿佛也知道只有人,才能帮助它们,带着它们离开这里。
夏侯他们把雪橇上的白色毡布拉开,先是一惊后又神色凝重。
武器数量太多了,AK47步枪两百多枝,手枪五百多枝,子弹保守估计也有数十万发,同时还有两雪橇的木柄手雷弹,甚至还有几十具RPG90火箭筒。
“他大爷的啊!”郝栋叹道:“这么多武器弹药要是真的流入我国,后果不堪设想啊!幸好被我们截下来了。”
“肯定是有组织有预谋的恐/怖分子,一般黑/社会没有这么大的手笔,先不说他们弄不到制式的枪械,就算弄到也用不着火箭筒吧?”夏侯拿起一具RPG90火箭筒,道:“这玩意别说对付警察的警用装甲车了,就算是主战坦克也能够打穿啊!”
“武器不是被我们截住了吗?那些没了武器的家伙,能掀起什么风浪来?”郝栋笑道:“哈哈,大哥啊!看来我们要立功了,这回最少要给个排长来当当吧!哈哈……”
“少得意,就想着立功?我看我们是要有大麻烦才是。”董酌看问题看得更深入一些,他道:“刚才跑了的那几个家伙,你以为他们会就此放弃这批货?不可能!肯定会纠集更多的人来抢回这批武器,因为现在正值大雪封山期间,他们也肯定知道就凭我们几个人不可能把武器搬走,只能放在澜沧哨所,所以他们肯定回来抢的。我想可能不用等到天亮,我们几个就要面对数百甚至数千的恐/怖分子了!”
“少扯淡!还数千的恐/怖分子?你以为恐/怖分子不用爹妈生养,从天上掉下来么?就算真来那么多的****,我们也不怕!老班长枪法如神,我们几个也不是吃素的!再加上有澜沧哨所这绝对的地形优势,完全可以干死他们!”郝栋不服气的嚷嚷道。
“你就会说大话,好虎还架不住群狼呢?就我们四个!能抵挡得了几百甚至上千的恐/怖分子”董酌道。
“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够了。”夏侯吼道:“自家兄弟,吼吼什么劲头啊?都听老班长的!”
当然老班长什么都没说,他已经不会说话了,他想了想神色凝重的,先让夏侯他们打扫战场,然后四人先把这十几部狗拉雪橇统统拉回澜沧哨所。
一回到澜沧哨所,老班长就让郝栋去打电话,让兵站前来支援。
“妈的!电话打不通!怎么办?”郝栋很快回来了,因为通往兵站的电话线早已被人事先破坏掉了,郝栋还能打通电话才叫怪事。
“怎么会?”夏侯惊道。
“怎么不会。”董酌道:“肯定被人事先破坏了。”
“这可如何是好?”郝栋道。
这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老班长一个人把一辆雪橇上的武器给卸了下来,然后取出纸笔写了几个字,递到夏侯面前,上面写着:把东西统统卸下,然后到哨所上面查看敌情,我去兵站报告。
“老班长,我去!你留下!”夏侯一把拉住他。
老班长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