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锐也是感慨丛生,一种思想的确可以改变一群人,统治一群人,尤其是古代时候。难怪孔老二的儒家思想会成为两千余年封建史的中国正统。
感慨之际,不由吟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一时间整个人都罩在一层如神镀的光彩中,管亥与太史慈皆被这气势所感染。
只见管亥一跃下榻,跪地拜道:“俺管亥得阎王点化,痛恨前行,若是阎王不嫌弃,俺愿在帐下当一小鬼,但凭差遣。”
辛锐一愣,随即和太史慈相视大笑起来,管亥被两人弄得云里雾里,急道:“阎王和判官笑什么!俺有的是力气,做鬼也算条好汉,为阎王端水劈柴倒也中用。”
“哈哈哈……”两人笑声更甚。
管亥不明所以,也跟着笑起来,抹抹脑门道:“判官端的好武艺!俺愿拜您为师!”
辛锐好容易止住笑声道:“拜师?好啊,那你可不能反悔的,一日为师,终身……那个什么来着?”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俺虽是粗人,却也颇晓义理,绝无反悔。”管亥补充罢坚定道。
“那好,我就成全你,就由我主持,还不跪下磕头!”辛锐忍住笑,心道有这样一重保障也甚好。
管亥那还犹豫,冲太史慈跪地三个响头,道:“师傅在上,俺管亥有礼了。”
太史慈努力憋着笑将管亥掺起,还不得不故作深沉道:“免礼。”
三人聊了一阵,辛锐感觉火候差不多便道:“管亥,你终究阳寿未尽,天下还需你倾心尽力,我还是将你送回阳间吧。”
管亥急道:“俺不回去,阎王莫非言而无信,说是收俺,又要撵俺走。师父,你倒是说句话啊!”说罢扯住太史慈。
辛锐深感管亥的淳朴憨厚,微笑道:“其实没什么,我……嘿!这个,我并非阎王,只是北海城一介草民罢了。”
管亥一时没有反应,道:“管他草民还是阎王,俺管亥看准的人,就跟他一辈子!”话刚出口,登时醒悟,瞪大眼珠失惊道:“你……不是阎王?”
辛锐并不慌张,道:“我有血有肉,哪里像阎王啦?再说,那有这样的孩童阎王!”
管亥此刻已并不介意辛锐到底是谁,也不管他年岁几何,只知道这孩童有着比饱学鸿儒还高深的见地,而自己师父太史慈亦是当世高手,由此心下释然。
粗人就是这样,一旦倾心相交,便毫无顾忌,并且既勇且忠。
想到这,管亥‘嘿嘿’一乐,道:“主公在上,请受俺一拜。”
辛锐没想到管亥接受事实如此之快,反倒愣了一下,随即才拉起管亥,郑重道:“吾受恩师重托,将匡扶天下视为己任,争奈年少力孤,今得管将军相助,如虎添翼也。”
管亥由衷道:“俺从未服过过什么人,只有大贤……张角那厮,却被主公点破其阴谋,令俺顿悟,师父武艺又胜俺多矣。因此俺只服主公和师父二人,若口不应心,天诛地……”
古人的誓言其严重性不言可喻,辛锐知管亥已诚心降伏,忙打断他说誓道:“管将军乃性情中人,我们不要说些不详之语。哦,对了,管亥之名已令此处百姓闻之色变,不如改下名字好了,你意下如何?”
“俺的命是主公和师父给的,但凭主公作主。”管亥毫无犹豫。
“那好,你就改姓辛,叫辛……”辛锐刚欲脱口而出,却想到辛亥革命,叫着怪别扭,遂改口道:“叫辛霸好了,取字向民。心系霸业,心向人民,如何?”
管亥大喜道:“好名字,谢主公赐名。”
辛锐笑道:“从今后,你就是我家将,与汝师子义,我们三人共同开创新的太平盛世。不过,我们得先把城外黄巾军搞掂。不然,民不聊生,鸡犬不宁!”说罢开门便行。
辛霸(管亥)惊奇问道:“主公,啥是搞掂?”
太史慈却是见怪不怪,扯住他随后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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