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零儿走近想打开门瞧瞧外面,却被他猛然合上门,他倚在门上,望着零儿,焦急地指着门外。
来人在零儿的耳边低低地说着:“他们都在找你,不要出去。”然后伸手把零儿头上的木樨花夹拿下,转着翻看了一番,低声道:“还真和那只一模一样。”
零儿白了异番男子一眼,把异番男子手上的木樨花夹抢了过来又夹在头上反问道:“你怎知道是一样的?你见到我的那只了?”
异番男子摇摇头:“上次见你戴过,自然算是见过。”
零儿追问:“你是谁?怎么几次三番在此出现?”
异番男子谦逊地抱拳而握道:“在下复姓万里,名纵横,二十岁,家在关外,零儿若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在下,在下知不无言,言无不尽。”
零儿心内焦急,并无心情和眼前之人调侃玩笑,她走到窗前,把窗纱用指甲抠开,透过小孔她环视一周,突然见人群之中碧儿披散头发被逐星、逐浪搀扶着向大门走去,零儿狠狠地推开倚在门上的万里纵横,着急地打开门,大叫着:“碧儿,你要到何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