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很无语,早朝这种事,是困了就可以不用去的吗?接着她又发现他翻身跳到了她床上,不由分说地将她抱进怀里,沉着声音说:“快点睡,不许吵我。”
云汐鼻子一酸,她知道他这是有意留下来陪她的,他一定知道她现在心里有多么不安。
过了半晌,她开口轻声说:“是我撺掇杜恒永害死素兰的。”她知道这件事他一定早就知道了。
宇文风果然淡淡地应了一声:“那个女人早晚都是死,只是现在提早一点罢了。”
云汐舔了舔嘴唇:“不是的,如果我在杜恒永发难之前,就把他给解决了,她可能不用死。”
宇文风肯定地摇头:“就算杜恒永不要她的命,我也不会放过她。”
“为什么?”云汐有一点诧异。
宇文风坦然说道:“她要帮十三弟上位,你觉得我会容得她这么无法无天地闹下去吗?皇位只有一个,我不会让它落到别人手上,哪怕那个人是我最亲的弟弟,也不行。”
云汐没有说话,将头贴到他颈上,她不知道宇文风这话里有多少认真的成分,有多少是为了宽她的心,不过她确实觉得舒坦了那么一点点。
宇文风看着云汐靠在他怀里,慢慢沉睡过去,心里涌出一阵难得的安宁,这种安宁已经许久不曾有过了,但这种感觉如此熟悉,如此亲切,原来他从来都不曾忘记。
坤宁宫的角落里,玄凌目光清冷,扫视着云汐离开的空屋,她还是跟着宇文风走了,其实下午她自己一个人在房间的时候,他就很想进去的陪她,可他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他生怕听到她的声音,自己会心软,会让后面的计划受到阻碍。
所以他没有露面,他本能地躲开云汐,他告诉自己,等这一切结束了,等到宇文宾宇文缌都死了之后,他再去找云汐,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后来,他每每想到这件事,都觉得万分懊悔,有些机会失去了就永远不会再来,他这一时的逃避,注定了他日后再做什么,也没办法挽回。
玄凌戴上一张银光闪闪的面具,穿上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掠出坤宁宫,来到清心寡欲阁,冷冷地站在玉贵人床边,用力咳嗽两声,把那个女人从梦中惊醒过来。
“你是谁?”玉贵人惊悚地张大嘴,忍不住浑身发抖。
玄凌讽刺地笑了笑:“你不认得我了?是啊,好久不见,有二十多年了吧,你怎么可能还认得我!”
玉贵人毕竟在宫斗中生存了二十多年,初时的惊骇过去,此刻便已镇定下来,强撑着说道:“你到底是谁,深夜来找西宫,有何贵干?”
“啧啧……说话还是这么文酸。”玄凌伸手在玉贵人颈上一弹,她只觉得脖子一麻,似乎被什么咬了一口,眼中出现了惊恐的光芒。
玄凌悠闲地坐到他床上,淡淡地说道:“把衣服脱了。”
玉贵人眼中流露出十足的惊骇,手却不受控制地去解衣带,衣衫一件一件滑落,她年近四旬,却保养得依然弹性十足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玄凌把她按在床上,伸手在她各个隐私的敏感部位一一带过,玉贵人一动不动,眼中被羞辱的愤慨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