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淡淡一笑,这个女孩开朗乐观的性格,倒是很对她的胃口。
喜乐大方地朝床上指了指:“趴下,把衣服脱了。解蛊的时候会有点疼,情蛊是附着在宿主体内的蛊虫,拔出蛊虫会消耗你很多元气,不过只要你听我的好好休息,过几天,保证你像没事人一样。”
云汐眨了眨眼睛,淡定地说:“好的!”
喜乐嘻嘻一笑:“那开始咯。”
喜乐焚炉薰香,又拿着竹罐在云汐背上左敲敲,右敲敲,云汐只觉得身上一阵阵抽搐的疼痛……
“受不了了告诉我,我就轻一点。”喜乐好心提醒。
云汐身上越来越疼,头也跟着晕起来,这是“有点疼”吗?她怎么觉得是痛彻心肺呢?不止疼,而且晕,云汐觉得眼前越来越黑,桌上的烛火从先前的明亮变成一片黯淡,耳中传来嗡嗡的响声,她想张口告诉喜乐她受不了了,可是张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宇文风皱着眉头站起身来,险些立足不稳。
“怎么了?”傅宏云诧异地扶住他,忽然倒吸一口凉气,朝关着的房门瞅了一眼:“怎么,不是说灵蛊听命于你,只要你不反对就能解嘛!”
宇文风当机立断,快步走了过去,推开房门叫道:“住手!”
喜乐听到门声,皱起眉头看了宇文风一眼,将被子往上扯了扯,盖住云汐的脊背,嗔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呢,原来也是个登徒子,想趁机占云汐便宜是不是!”
宇文风没有搭理她,径直冲到床面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云汐从床上拉了起来。云汐脸色青紫,气若游丝,早已昏迷不醒。
喜乐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
宇文风无暇多言,盘腿坐到床上,准备给云汐输真气……
“我来吧。”傅宏云担忧地看了他一眼,他的脸色几乎和云汐一样苍白,活像一对僵尸。
宇文风掂量了一下自己现在的状况,点点头把位置让给了傅宏云。
傅宏云坐到床上,看着面前光洁的脊背,白得能反光,像温润的羊脂玉,泛着柔和的神韵……他近距离看着,还伸手抵住了她的背心,更觉肌肤柔若无骨,滑腻异常,让人心跳加束。
他赶紧定了定神,深吸两口气,闭上眼睛,专心致致地输起真气来,运功之时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擦枪走火,轻则入魔,重则丧命。
宇文风看见傅宏云的脸色有些怪异,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解下披风,系在云汐脖子上。
过了半个时辰,喜乐紧张得都快晕过去了,宇文风倒没有太担心,他觉得身上越来越有力气,可见云汐的状况正在好转。
直到傅宏云把云汐放回床上,盖上被子说:“她没事了。”喜乐才真正松了口气,要是她把人给弄死了,以后一定夜夜做噩梦。
宇文风侧头看向喜乐,试探地问:“你有没有听你师傅说起过灵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