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飞摇摇头，紧紧贴在他的胸口，小声问：“冷亦茹呢？她掉进水里没事吧。”
司徒辰淡淡地说：“她动了胎气，孩子没保住。”
“什么？”灵飞噌地一下坐起来，诧异地看着司徒辰：“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司徒辰把她拉回怀里盖好被子，免得她又着凉。
灵飞怀疑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
“干嘛这样看着我？”司徒辰不动声色地问。
灵飞沉吟地说：“只是掉进水里而已，就算动了胎气，能有多严重？我上次也掉进水里，肯定比她严重得多，火狐都能保住我的孩子，怎么保不住她的孩子！”
司徒辰眨眨眼睛，他早就说女人太聪明是件让人头疼的事情，要是冷亦茹有灵飞的一半聪明，他就惨了。
灵飞默然不语，这个孩子不是她杀的，但等于是间接死在她手上，如果不是她闹得天翻地覆，司徒辰怎么会丢下德妃不管呢……
司徒辰抚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这是她自作孽，怪不得我。”
灵飞低下头，叹了口气，略有些不甘心地说：“那你去陪陪她吧，她一定很伤心，只许一个晚上。”
司徒辰淡笑地说：“她在乎的根本不是孩子，只是恩宠，让她自以为多得些恩宠，她就会把孩子忘得干干净净。”
“真的吗？”
“真的，你如果看到她刚才脸上的表情，就不会自责了。”
灵飞叹了口气，宫里的女人，这么没感情？很好，她喜欢。
正在思量中，火狐端着两碗药进来，灵飞立刻皱起了眉头，可怜巴巴地说：“怎么有两碗，整在一起不行吗……”
火狐瞪了她一眼：“你一碗皇上一碗，嚎什么嚎！”
灵飞紧张地看着司徒辰：“你……你病了？”
“没什么。”司徒辰拿起火狐指的药碗，喝了一口说道：“只是些补药而已。”
“补药？”灵飞怀疑地问：“难道……难道德妃怀的不是你的孩子？”
司徒辰呛到了，扑哧一声把嘴里的药给喷了出来，火狐莞尔，司诺在地上连打几个滚笑眯了眼。
司徒辰瞪了她一眼，哭笑不得地说：“少废话，喝你的药去。”
火狐收起笑容，看了灵飞一眼说：“皇上受了内伤，这几个月都要好好静养，你莫要再惹他心烦。”
灵飞向司徒辰看了半晌，不动声色地把药喝了下去。火狐没说司徒辰为什么受伤，但灵飞多少能猜到一二，她选择了沉默，把感动放在心里。
司徒辰虽然生病，却仍然要按时上早朝，灵飞则多半躺在床上休息。这天她刚小憩醒来，便听到浣冬说：“贤妃最近日日都来，现在还在门口站着，公主见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