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问：“12个人是谁，还记得吗？”
灵飞咬着牙说：“早被我杀了。”
司徒辰不再说话，只是把她扶起来，温柔地替她穿衣服。
灵飞又哭又闹发泄了一通之后，也安静了不少。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是猪吗！脑残吗！怎么能失控得说出那种话？他一定觉得她脏死了，他是皇子，怎么可能要一个被人那样糟蹋过的女人，他要是不碰她，孩子怎么活……
她麻木地任由他给她系上衣带，茫然无措。
司徒辰伸手替她理了理乱发，轻声说：“好了，不说了，折腾了大半夜，白辛说你要多休息。”
灵飞愁肠百结，颓然躺下，认命地闭上眼睛，她多半是保不住孩子了，虽然她先前也想把孩子打掉，但有了希望之后，再来接受这个现实，似乎不那么容易了。
司徒辰却静静地伸过手，握住了她冰凉的小手。
灵飞吃了一惊，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司徒辰挑了挑眉毛：“干嘛这样看着本王？我们有交易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保护你，我保证你担心的那些人，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灵飞已经收起的眼泪又一次开始狂飙。
司徒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别哭了，外面有人呢，整个王府都以为本王是个受气包，你哭成这样，很惹人怀疑的。”
灵飞这才压低了声音，改为小声的抽噎。
司徒辰拍着她的脊背，轻声说：“以后我不会再逼你，你不喜欢，我就不碰你。”
灵飞苦笑，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第二天，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司徒辰不在她身边，她诧异地眨了眨眼，怎么他走她都不知道？
司徒辰从密室里走出来，正撞上了冷冷地站在门口的白辛。
白辛眼中带着寒光：“你叫沐萱干什么去了。”
“我让她帮我捎个话。”
“为什么让她去？”
“没什么，她正好来了。”
白辛握紧拳头，杀气腾腾地问：“你要她去捎什么话？”
司徒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火狐，告诉你也无妨，我要把凌国的暗卫全部扫平，一个不留。”
白辛皱紧眉头：“你真要为了那个女人，如此大动干戈！”
司徒辰轻笑：“不可以吗？”
“红颜祸水！她的话三分真，七分假，不能信。”
司徒辰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说：“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许在我房间偷听！”
白辛捏住司徒辰的胳膊，反问：“我有没有和你说过，那丫头不能留。”
司徒辰抽回胳膊：“谁骗谁还不一定呢，你怎么对我这么没信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