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远一副信你才怪的表情,道“反正这回铁老,辛老对你的印象都很不错。目的远超预期。”
“目的?咱们来的目的不是为了感谢凯瑟琳给帮的忙吗?”我说。“可我见两位领导却对此事只字不提,是不是当中有什么误会?”
“哈哈哈,陆老弟,你该不会认为像他们二老身份地位的人,会主动开口说谢字吧。”朱长远仿佛听到了笑话般,胖胖的脸上都笑出了褶子。
我尴尬地左手握右手。
“他们今天喊咱们过去,就是表示感谢。不然,你以为你真的优秀到够入他们法眼的地步了?”朱长远解释道。
“华夏人办事真的太含蓄了。”小开其实跟我有同样的疑惑。
“凯瑟琳,这就是华夏文化。如果你想跟陆老弟……,有必要多学习一些。”朱长远道。
我俩都装作没听懂。
“三哥,这张名片……”我掏出来递给他。
“给你的就是你的。”朱长远把我手推了回来。“除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否则不要打上面的电话。”
我理解了,这就是二老给我们的谢意。在华夏的地界儿上,就相当于是灯神的一个愿望。
我赶紧收好了。
“再就没啥事儿了吧。”我又问。
“还惦记你的球赛?”朱长远问。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刚才俩老爷子说的没错,你真的是不务正业。”话虽如此,朱长远还是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一小时后有飞省城的航班。已经帮你们订好了头等舱。”朱长远道。“老四回了家里,估计是送不了你们了。别介意。”
“挺好挺好,三哥您也不用送,帮我们安排个车就成。”我说。
“你不说我也送不了你,昨晚跟特罗孚德谈的很顺利,一会儿我得去看看合同拟定的情况。不跟你客套了,反正咱们弟兄有的是见面机会。”朱长远道。
回到西山会所,我们收拾了行装,又接上高大壮,常乐乐和小红小蓝。等赶到机场,离飞机起飞只有十分钟了。当我正为误机担心时,孙经理直接把那辆红旗开进了机场的停机坪,在我们航班的悬梯旁停下。
等我们放下行李,坐好,飞机都启动了。
两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并不长,但我却瞅了不下十次康斯坦丁。
计算着,假如飞机正点到达,那距离下午的比赛开始,也只有一个小时时间。等再从省城的机场赶到y市体育馆,快的话估计上半场也都结束了。
幸运的是,咱的人缘儿不错。
等飞机准时降落在省城机场,才出了航站楼就有一辆考斯特在等着我们了。
司机向常乐乐敬了个军礼,也没有过多客套,等我们上车后就风驰电掣地冲出了机场。
赶到体育场的时候,裁判刚吹响下半场开始的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