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说好球队冠名的事可不能赖账。队员们的球衣,球鞋什么的我们公司包了,不过这衣服上印的内容可就得我说了算。”孟海涛道。
“行,不过你可别给我整些乱七八糟的字眼。最近查的严,我可不想还没完本,巧克力的书就给和谐喽。”我说。
话音刚落,兜里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还是刚才那个陌生号码。
我冲二人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接通:“喂,哪位?”
“你是陆遥吗?”一个男人很不客气地道。“刚才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你谁啊你?”我语气不善地问。
“我是常乐乐的同事,限你十五分钟到市中心医院。”对方道。
“有什么事吗?”我不自觉地放缓了语气。没想到对方居然是外事部的,如果是常乐乐同事,那应该不是翻译就是特工。
“伯爵受伤了。”对方似乎不愿意跟我废话,说完就挂了电话。
小开受伤了?还进了医院?我感觉心像被人攥住一样,手脚都有些发虚。
顾不上跟海涛和成永德客套,我转身就往外跑。
高小立刚换完球衣正准备上场,见我急匆匆地从面前跑过,都忘了隐藏那骇人的速度,忙喊道:“遥哥,出了什么事?”
“我去趟医院,你先跟他们练着。”话音未落,我人已经蹿到了停车场。
开着八缸哈弗,我几乎是听着发动机的咆哮声赶到了中心医院。
我照着刚才的陌生号码拨了回去,对方居然挂了。
靠!这小子是报复我刚才挂他电话还是……。等等,我别再是让人给骗了吧。今天也不是愚人节啊。
不对,就算是恶作剧对方也不可能知道小开是伯爵,而且还能一口叫出常乐乐的名字。
我稍微放松的心又悬了起来。
赶到问讯处,我冲值班护士喊道:“有没有个叫凯瑟琳的女学生送来你们医院?”
小护士被我样子下了一跳,不过还是很肯定地摇了摇头。
“她也可能叫司徒琳。”我说。
小护士依旧摇头。
“她是怀北师范的留学生,是个栗色头发、蓝眼睛的外国姑娘。”我平静了一下又道。
“没有,没有。”小护士道。“我从早上就在这当班,没看见有外国人进医院。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正想再说点什么,兜里电话又响了,依旧是那个陌生号码。
接通,还不等我发问,对方先道:“后面高干楼,五楼,5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