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队人?”白逸豪握着避寒玺的手一紧。
“对,而且属下发现,五兄弟少了一个。”这五兄弟是当今皇上的亲信,无论做什么事都是一起出发,如今少了一个,白逸豪还真看不透他皇兄到底想做什么了。
便问道:“怎么回事。”
“据属下调查,几个月前他五人秘密出宫,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下四人了,属下怀疑,估计死了一个。”
白逸豪抚摸着避寒玺上的一棱一角,心中泛起了多种疑惑,究竟皇兄派他们出去做了什么,竟还损了一人。这次还派出了两队人马,究竟是要做什么?
他隐隐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了。
“本王知道了。你们且下去,继续盯着。”白逸豪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又突然想到什么,补充道:“对了,给本王查下暮锦城的幻家为何会出事。”
看到他们迅速退下的身影,白逸豪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明月,这些看似零散的事件,他不知为何,总感觉都事有关联,好像这一切,都没那么简单了。
就这样沉思良久,直至天空泛起微白,白逸豪才点开了安雅和叶倾城二人的睡穴,自己坐回了原地,眯上了双眼。
没过多久,就听见叶倾城那边有了动静,“喂,起来了,还得赶路呢。”
安雅被叶倾城一叫,也朦胧胧地睁开双眼,“这一觉我怎么睡得那么累呢。”说着,一边抖擞着身子骨,一边慢慢地朝马车上走去。
叶倾城的功力比安雅高出多个档次,这一觉对她倒没多大影响,只是白了安雅一眼,“娇贵!”这才熄灭了火星,拿着马鞭准备自己驾车。
白逸豪便以一个娇弱的女儿身成功与安雅坐进了马车,安雅一进马车,便四仰八叉的靠在垫子上,“美人,昨晚睡得我真是不舒服啊,又难受又起不来的感觉。”
听着安雅的不满,白逸豪嘴角微微勾起,是他点了她的睡穴,他自然知道。只是没想到,这丫头这么不受用,只是一晚上睡穴而已,就龇牙乱叫。
“许是林子里风大,又没好休息处,所以才会这样。”白逸豪答道。
安雅想了想,似乎觉得美人的话也有些道理,扭了扭疼痛的脖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马车里都比那舒服,让我在歇息会儿。”
叶倾城赶着马车,扬起了一路的飞尘,终于在日落时分赶到了下一个城镇。
一进城内,叶倾城就被前面拥挤不堪的人流挤得根本不能通行,这才叫了车内的安雅与白逸豪二人。
安雅闻声掀开了车帘,看着前面围得水泄不通的道路问:“怎么回事?”
叶倾城跳下马车,往前挤了挤看了个大概回来,“好像是个姑娘,老父惨遭歹人毒手,上县衙告状,却被赶出衙门,现在正坐在街头哭诉呢。”
安雅作为一个古道热肠的好人,听到这话立马也下了马车,走向人群中央。
看到一个身披麻衣,一身孝服的女子跪在街头,声泪俱下的哭诉着自己所遇之事。
安雅走向前去,面对着女子蹲了下来问道:“姑娘,何事另你如此悲痛,以至于堵了这大道在此哭诉?”
听了安雅的话,姑娘这才抬起头来,一双杏眼哭的梨花带雨,眼中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向着安雅哭道:“公子有所不知,小女本是这晏城王家的庶女王洛瑛,家父为人一生坦荡,却不料惨遭兄长和嫡母毒手,谋害了家父性命。小女状告衙门,谁知那二人早已买通县官,非但没听小女所言,反倒诬陷小女栽赃,将小女打了五十大板赶出了衙门。”说着,又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安雅连忙出声安慰道:“洛瑛姑娘莫哭,那如今你那嫡母及兄长在何处?”
王洛瑛擦了擦满脸的泪水,“这二人就在府上,我挨了板子欲回府与他们争辩,谁知就被拦在府外,不准在入内。”
身后的叶倾城听了王洛瑛的哭诉,心中也一阵心疼,看向安雅道:“不如我们先带上她吧,马上到晚上了,她一个女儿家孤身在外也不安全。”
安雅听了叶倾城的建议,赞同的点了点头。扶起了跪在街头的王洛瑛,“你且先起身,可愿先与我们入住客栈,待明日我们陪你去县衙再告一状。”
王洛瑛感激的向安雅三人行了个大礼,才起身随安雅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