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用剑尖挑了挑白逸豪的脸,“怎么起不来了么?”
白逸豪厌恶地别开自己的脸,却被人一脚狠狠地踩在地上,“要看着我。是不是现在很难受?”看着白逸豪紧皱的眉头,黑衣男人笑了声问道。
“剑上涂着的的两心绵现在已经开始发作了吧?嗯,我猜,毒现在已经到了你的心口。”说着,剑尖顺着白逸豪的喉处一点点滑向胸口。
白逸豪长袖一挥,打开了那踩在他脸上的脚,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用力撑了起来。
还没站稳,胸口的那阵疼痛又使他几乎能失去知觉。
“哈哈哈,这是两心绵的解药,想要吗?要的话跪下来求我啊。”黑衣男子从怀中取出一个白色瓷瓶放在白逸豪眼前晃晃,不可一世的笑道。
“做梦!”白逸豪突然一个撑地而起,一掌打上了黑衣男子的胸口。
黑衣男子被击的后退了几步用力一捏,那瓷瓶便顿时化为了烟末。“给你了机会,这是你自找的。”
说罢,剑光一起,在绵恒哀愁的雨中划出一道弧线,向白逸豪刺去。
白逸豪身影一躲,剑气只是划上了他的长袖。一个趔趄向后仰去,就被黑衣男子狠狠一踹,跌出了几丈远。而黑衣男子捏紧了手中的长剑,一步一步地向白逸豪走进。
剑气森森,气势逼人。
白逸豪轻叹了口气,看着那柄撒发着凛凛寒光的长剑向他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