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摇出了些许残影,好像玉儿的脑袋里什么都没有。
丝丝风声从耳朵里贯进脑子,又从另一只耳朵出来,不似阳间声音。
随着谢一心的拍打,玉儿的耳朵里掉出一只肥胖的虫子,接着一只、两只、三只,不断掉出这种灰白、长着一圈细腿的虫。
呕吐声顿时遍地开花,谢沁也顾不得这些仆人,两眼紧紧盯着地上爬虫,哆嗦着后退了两步,
“能吃空脑子的蛊,噬脑虫!”
正堂。
“大人,此事蹊跷,必须彻查。”谢一心不担心别人遭罪,担心的是事情发生在他妹子周围。
“巫教现不可随意动。”左巍看着玻璃瓶子里的虫,一只翻肚抽粗,不多时便化成了滩鸽子米田共一样的东西。
瓶子里的虫没几只活着。
“不追究,他们只当我们好欺负,听说前些时候竟有贼人胆敢进武都府行刺,”谢一心抱拳低头不去看左巍脸色,
踩完就走是他一贯风格,
“前期让他们知道可以不守规矩,后面这群人便管不了。强管便要以血来祭,我虽为武将也多有不忍。
但今天此事竟然发生在武都府里,不过问就此作罢,自怕会使贼人更加猖狂。大人明鉴。”
“彻查城中养蛊之人。”左巍当机立断,派了专人去管事。
马屁还没拍完,谢一心便见左巍脸色阴沉了下来,“你说,谢京江会巫术么?”
“巫术在京中严令禁止多年,他从未接触过。”
谢一心:在京城是这样,但是来青州这路就不敢保证了,你别拿自家兄弟开刀啊,一起长大你这问的。
“巍郎,我哥不会那种东西。”谢沁做出了她笃定的回答。
“此事先这样,等消息吧。”左巍眉头一皱,便有丫鬟来将谢沁往后院领。
看谢沁走了,谢一心也不多礼数,
“你这个态度容易让人说闲话。”
“你知道我的意思,刚在后头不会又给你妹子说动了吧。”左巍扫了他一眼,谢一心干笑了两声。
也不跟左巍辩解什么,拿出一张叠好的画在桌上摊开,“看看,田曼画的咋样?”
左巍一挑眉往桌上一看,气的几乎要立即跳起来!
画的跟真人似的,这得记得多深啊!
“这么标致的美人,在京城都少见,没想到这边关能见着。”谢一心抱着肘,一手摸着胡子。压根没顾上去看左巍的反应。
“你确定是她画的,咋在你手上?”左巍平息了一下心中的不平衡,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她哥画的不也一样么,”谢一心看左巍这般反应,平时根本见不着,也明白兄弟玩真的,笑了两声便正经起来,
“话说回来,你眼光不错。田曼漂亮会来钱,还给你生了个儿子,这样的女子简直就是咋们男人做梦都想娶的女人。
不过,这样的女人可不好看着啊。一疏忽她保不齐就去找别人了。女人说到底,长得跟个娘们的男子更讨她们喜欢。”
说着嘴里发出咂舌声,谢一心摇头晃脑,眼珠子还在画上。